“勞煩耿太醫了。”大皇子扶著鄧行遠出了內殿。大皇子開口請耿離為鄧行遠瞧瞧,其實也是為了試探夏帝。
“皇上,你怎麼能讓耿太醫離開呢?平兒這兒可怎麼辦?”宸妃不解。
“這不是還有太醫院的其他人在嗎?”
“可是……”看到夏帝掃過來的眼神,宸妃把要說的話忍住了,隻剩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
夏帝見不得宸妃這幅模樣,將宋青山召了過來,讓他好好守著二皇子。
“來人,擺駕禦書房。”看著從窗戶透進來的晨光,夏帝才想起,他已經在這兒待了許久了。
他可是一國之君啊,國家大事都等著他處理。
“皇上,平兒還沒脫離危險啊。”宸妃不知道夏帝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離開。
“有蕭固在,相信平兒會沒事的,朕還有國事要處理。”夏帝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來。
“皇上……”宸妃挽留無果。
夏帝走了,但是把全公公留下來了,讓他在這裏看著,有什麼事情及時稟報。
夏帝這時候離開,意味著夏軒平在他心裏不重要,至少沒有所謂的國事重要。
宸妃想起剛才夏帝看夏軒裕的眼神,那是一種愧疚,這是夏帝對任何子女都不曾表露的情緒。
這麼多年來,她使盡手段,終於讓這兩父子互相厭棄,而這一切似乎都被她爹給毀了。
宸妃氣憤,她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蠢了?膽敢動手打皇子,真是吃熊心豹子膽了啊。
大皇子一個練武之人,如何能被其他人近身,完全就是故意露出破綻,為的就是在皇上麵前博取同情心。或者有可能,就是大皇子引她爹出手的啊。
虧得他那個蠢爹,還為此丟了官職。
夏帝走後,除了宸妃和太醫院的人,以及全公公之外,其他人都去了前殿。
沒過多久,前殿裏的那些人,以及偏殿的女眷都離宮了。是夏帝下的命令,說他們可以回去了,但是有一個要求,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任何事情不準說出去半句,否則大刑伺候。
走出長熙殿的時候,眾人覺得獲得了新生,昨夜實在是狼狽至極。
天下人覺得能夠留宿皇宮,是天大的福分,可是他們留宿過後才明白,這種福分一輩子都不要有才好。
夏帝如今雖然同意他們離宮,但是隻要二皇子沒有醒,對二皇子下手的人還沒有找到,他們這些人就還有嫌疑。
眾大臣深知如此,所以每個人看上去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禦書房裏,夏帝召來了占庭,許重。
昨夜,占庭負責搜尋皇宮,而許重則負責搜尋皇城內外。
兩人忙活了一夜,都未發現任何異常。
“陳國使團那邊有派人盯著嗎?”
“回皇上,時刻有人盯著,但未發現異常。”
“這裏正常,那裏沒有異常,刺客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夏帝以為他的皇宮,他的皇城,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可是如今,居然有人在他的皇宮裏,對他的兒子下毒,他卻找不到這個人的蛛絲馬跡。
“勞煩耿太醫了。”大皇子扶著鄧行遠出了內殿。大皇子開口請耿離為鄧行遠瞧瞧,其實也是為了試探夏帝。
“皇上,你怎麼能讓耿太醫離開呢?平兒這兒可怎麼辦?”宸妃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