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忍不住。
算了,就再放縱一次吧,就當是最後一次,徹底跟過去那段刻骨銘心的感情道別。
不遠處,陳栩遙遙望著這一幕,始終維持著平淡如水的英俊麵孔上到底還是泛起了幾分傷感。若有一天路小雨可以為他如此傷心哭泣,哪怕他死了,怕是也無憾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路小雨在父親的陪伴下度過了她的二十一歲生日,也在這一天收到了萬倩的審判結果。如她所料那樣,在鐵證麵前萬倩沒什麼可為自己辯解的,甚至她已經因為那件事瘋掉了。在法庭上她情緒激動,表現怪異,想來不久之後還得做個精神鑒定。
她能用精神問題逃避懲罰嗎?當然不能,她犯罪的時候可沒瘋。
哪怕她現在瘋了,也很難逃掉無止境的牢獄之災了。
讓路小雨稍微有些為難的是蘇哲。萬倩的判決下來了,是否要告訴蘇哲?若以她的考量來看,暫時還是不要說得好,不過按照過去陳深揚的辦法,好像還是讓孩子知道一切比較好。
再次想起陳深揚,路小雨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她麵色平平地敲響了蘇哲的房門,男孩打開房門仰頭望著她,她也不進去,就站在那裏說:“你媽媽的判決下來了。”
蘇哲握著門把手的力道緊了緊,吸了口氣努力擺出成熟的小大人模樣:“是什麼?”
路小雨沉默了一會說:“無期。你可以這樣想,至少她不需要死。如果表現好,在裏麵減減刑,等你長大結婚生子之後,她也就能出來了。”
她說得那樣平靜,好像接受了這個結果,蘇哲始終望著這位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過了許久才說:“不是死刑嗎?”
路小雨到此才算是有了點驚訝,她愣了一下,很快說:“為什麼這麼問?”
難道你希望你母親被判死刑嗎?
後麵這句話她沒說出口,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也沒必要追加了。
蘇哲能明白她話裏的未盡之意,這位少年在家庭出了變故之後快速長大,就像當初的路小雨。他甚至比當初的路小雨還要理智,這很難得,路小雨本以為還要為他找心理醫生輔導一下的。
蘇哲很清楚這位對自己無可挑剔的姐姐在想什麼,他沉默了一會垂眼望著地麵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對我來說,媽媽還能活著這很好,但對路姐姐來說,媽媽應該為韓阿姨抵命才算公平。”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年幼的孩子會說出這樣的話,路小雨緩緩蹲下來,與孩子的雙眸持平,兩人對視片刻,她沙啞地開口道:“你不該想這些,你還小,或許我不該告訴你這些。”
蘇哲搖搖頭說:“不要總是把我當小孩子了,我已經上初中了,再過不久就要考高中了,我知道什麼是公正是非。姐姐,我以後也想像警察叔叔那樣維護正義,我長大了考警校好不好?等我當了警察,就可以更好地為我媽贖罪了。”
可她忍不住。
算了,就再放縱一次吧,就當是最後一次,徹底跟過去那段刻骨銘心的感情道別。
不遠處,陳栩遙遙望著這一幕,始終維持著平淡如水的英俊麵孔上到底還是泛起了幾分傷感。若有一天路小雨可以為他如此傷心哭泣,哪怕他死了,怕是也無憾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路小雨在父親的陪伴下度過了她的二十一歲生日,也在這一天收到了萬倩的審判結果。如她所料那樣,在鐵證麵前萬倩沒什麼可為自己辯解的,甚至她已經因為那件事瘋掉了。在法庭上她情緒激動,表現怪異,想來不久之後還得做個精神鑒定。
她能用精神問題逃避懲罰嗎?當然不能,她犯罪的時候可沒瘋。
哪怕她現在瘋了,也很難逃掉無止境的牢獄之災了。
讓路小雨稍微有些為難的是蘇哲。萬倩的判決下來了,是否要告訴蘇哲?若以她的考量來看,暫時還是不要說得好,不過按照過去陳深揚的辦法,好像還是讓孩子知道一切比較好。
再次想起陳深揚,路小雨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她麵色平平地敲響了蘇哲的房門,男孩打開房門仰頭望著她,她也不進去,就站在那裏說:“你媽媽的判決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