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沒有立即出手,隨後將握在劍柄上的手拿了回去:“不錯,現在我殺不了他——隻有一條手臂之後,怎麼都變得更厲害了,難道我也要試一試,斬掉沒有的手臂?”
駱翼佛知道這家夥不是在開玩笑,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真的可能斬了自己的手臂,於是說道:“韋寶玉變強,可不是因為少了一條手臂,他是領悟了那個‘劍神’傳給他的無上劍意!可惜,你不該救我,就算是死於那樣的劍意之下,我也死而無憾!”
“真是愚蠢,死了之後,誰為燕師做事?”燕三不屑地說。
“燕三,我跟你不同。我是誠於劍之人,劍道就是一切;對於你而言,劍道和劍,都隻是工具而已。”
“那是當然!我的劍、我的人,都是燕師的棋子,正因為如此,我不會被劍和劍道奴役,不會因為劍而犯錯!就是因為這樣,燕師才會放心我在一旁盯著你。”燕三說道,“雖然你輸了這一次劍道比拚,但是你仍然是海州洪門的龍頭。還有,除了一些眼光高明的劍道修士,誰能看出問題所在?隻要你不承認,別人都隻會記得你砍掉了韋寶玉一條手臂的事情,至於你因為一片草葉而吐血,那可以說是中毒了,是別人暗算都成,反正跟劍道比試沒有任何關係!”
駱翼佛沉吟片刻,忽然笑了起來:“真是的,我跟你論劍做什麼,你根本就不配論劍!——燕東來,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弟子?”
“怎麼,你想不通?”燕三道,“燕師乃是無上宗師,自然是不屑做一些肮髒的事情,所以那些不光彩的事情,自然是我們來做——駱翼佛,你可不要忘記了,你雖然號稱是萬劍如來,卻不是真正不食人間煙火的如來佛,你的兒子十年前就應該死了,是誰通過秘密藥物為他續命,現在還能在超能特戰研究院——”
“你不要說了!”駱翼佛打斷了燕三的話,“我從未想過背叛燕東來的事。”
“那樣最好,因為背叛燕師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燕三冷哼一聲,“既然劍道挑釁的事情失敗了,那就暫時不提這茬,不過海州可是燕師君臨江湖的關鍵地點,這裏的很多人帶著賤奴的脾性,寧願做西方的奴隸,也不想成為炎黃一脈。這樣也好,這些人可以好好利用,燕師君臨的時候,這些人正好可以做炮灰。所以,先穩固我們在海州的勢力吧,不管是幫會還是江湖人士,尤其是那些所謂的拳師,一定要讓他們徹底臣服,絕對不能有任何雜音冒出來!”
“玄武,有些讓人頭疼,但是這海州的江湖勢力,我駱翼佛倒是一點不懼,等我養好傷之後,就會去‘拜訪’一下那些試圖跟玄武交好或者有利益往來的拳師。”駱翼佛淡然說道。
“你的傷勢要多久才能恢複?”
“最快也要十五日!”駱翼佛道,“玄武那個劍神,手段果然是非同一般,他已經傷了我的內髒、經脈,最關鍵是讓我的劍意亂了……”
“給你十天時間。”燕三不近人情地說,“需要什麼療傷藥,我會想辦法,十天之後行動。從此海州的江湖人士,隻能效忠於燕師一人!”
燕三沒有立即出手,隨後將握在劍柄上的手拿了回去:“不錯,現在我殺不了他——隻有一條手臂之後,怎麼都變得更厲害了,難道我也要試一試,斬掉沒有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