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個傻大個,站在房間裏麵,竟然給人一種橫刀立馬的既視感;趙德住問道:“你說殺了誰?殺了勇得?”
多此一問,頓時就把杜執給逗笑了;這個傻大個是什麼來曆,以後要去什麼地方,能爬到什麼樣的高度,他完全沒有興趣知道。手底下的人,又不是不能把大家夥給打敗,畢竟都是武警部隊裏的精英。
“豹子,你去跟這個傻大個玩玩!”杜執輕描淡寫;外號叫豹子的男人走了出來,臉色無懼的看著趙德住,隻是一個傻大個而已,比這個還高的都打敗過,更何況是他了。
吱!
突然,地麵傳來了一陣尖銳的聲音,我這種門外漢自然不懂是什麼東西;可在部隊裏混了這麼些年的杜執,瞳孔卻是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他知道那是這個傻大個腳掌扭動與地麵劇烈摩擦所發出來的聲音,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地麵而是土地,他的會擰出兩個坑來,趙德住就像是一根箭矢般竄了出去。
“豹子,小心!”身經百戰的豺狼本能喊道。
轟!
麵對豹子的拳頭,趙德住沒有躲,也壓根沒有打算躲,一拳換一拳;趙德住身體晃也不晃一下,可昵稱叫豹子的男人,卻是向後倒飛了出去,摔在了牆上。
還不呆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趙德住一個箭步竄了過去,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釘在牆上,然後往上提;豹子臉由紅變青,雙腳離開地麵二十多厘米。
實在難以想象,究竟什麼樣的一種恐怖力量,可以做到單手把人給拎起來。
“你再不鬆手,就出人命了!”杜執心頭狂跳著,說:“到時候,你會很難堪!”
“你們憑本事欺負我兄弟,我憑本事殺人,有什麼不對!”趙德住呲牙一笑,道:“在俺們村裏,一直都是這樣;難道隻能你欺負人,我們就不能還手了?他說要殺勇得,那我也殺了他,跟你們不相幹,你們可以走。”
“不能殺!”杜執眼皮狂跳了起來;這些都是部隊裏的好苗子,如果死了一個人,那將會是很麻煩的事情;就算是把在東莞認識的所有高手叫過來,也不夠眼前這個傻大個打的,除非是動用部隊將其強行震壓;當然了,在部隊來之前,這裏的所有人都要被這個傻大個虐一遍。
這時,一個昵稱叫做豺狼的大漢走了出來;大漢可是部隊裏的精英,近身戰之王,蟬聯部隊單打獨鬥多次冠軍;見他出手,杜執長出了一口氣。趙德住鬆開豹子的脖子,猶如一頭蠻牛向著豺狼衝撞了過去。
震山靠講究的就是站能震天,靠能震山;趙德住小時候練武,我見過最多的就是用這一招,無論是炎炎夏日還是寒冷的冬天,都會在同一時間去用肩膀撞大樹。
那時候我很不理解他,可是現在,這一招讓我對他的看法大大的發生了改變;豺豹隻覺得自己被一輛推土機撞了一樣,向後倒飛了出去,胸前的肋骨斷了幾根,最普通的呼吸,也變得艱難無比了起來。
杜執再也無法淡定了,帶來的最能打的人,在這個傻大個的手裏,竟然也是一下就被撞飛倒地,喪失了戰鬥力,這還是人嗎?分明就是戰爭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