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喝醉了之後,做事情就會措施分寸;比如花錢,清醒的時候畫一百塊錢你可能都會覺得心疼無比,可是一旦喝醉了,一百塊錢?一千塊錢老子都舍得花。對於明天的日子,明天再說。
再比如找小姐,沒有喝醉的時候,找小姐的時候你多多少少也會擔心對方有沒有病。可是喝醉了,什麼有病沒病的,就算有艾滋,老子也敢不帶套!
酒精麻痹了神經,特別容易讓人做事的時候不去考慮後果,甚至是考慮後果的時候,也覺得這個後果自己能承擔起的;可一旦酒醒了以後,就懵逼了。
所以,我們給他們叫小姐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擊破他們心裏對我們的敵意,開始喝酒,喝的酩酊大醉;男人就是這樣,很脆弱的一種動物,更是沒有任何底線可言。
男人不愛財,就給他送女人,不喜歡女人就送男人,不喜歡男人就變著法子討好他在乎的人,一圈糖衣炮彈打下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承受得住。
他們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可是當看到了那些漂亮的不像話的小姐,穿著暴露的衣服走進房間了以後,全都是眼睛放光了起來;看他們著急的搓著手,似乎恨不得現在就包住這些小姐,在她們的身上狠狠的發泄一通似得。
在鶯鶯燕燕的歡笑聲中,這些男人各自摟著一個女人坐在了酒桌旁,可是還說不喝酒:“我們是保護劉哥的,不能喝酒!”
很好的借口,可是她們卻是久經沙場的戰將,什麼場麵沒有見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了啞巴不說話。
不喝酒?還用這麼狗血的理由,有一萬個理由懟死你!
“哥,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就是不給我們林董麵子了啊;這裏可是東莞,我們林董的地盤,你竟然懷疑我們林董的地位,真過分!”一個小姐略帶責備道:“你也不問問,我們林董在東莞有多牛,他說要保護誰,根本沒人敢傷害他好麼!”
幾個人合計了一下,覺得她說的真的很有道理;東莞跟深圳緊挨在一起,中間又不途徑別的地方,能有什麼危險;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話,對他們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是不是自己不肯喝啊?這樣的話,那我用嘴喂你啊!”
一個小姐喝了一口紅酒,讓男人抬起頭,嘴對嘴的把紅酒過到了他的嘴巴裏;那一瞬間,男人的臉上樂開了花,就像是喝到了瓊漿玉液似得開心。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出頭鳥,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當第一個人這樣喝酒了以後,他們剩下的男人,頓時一個個摟著女人,要女人用這樣的方式喂他們酒喝。
來者不拒!
半瓶酒下肚了以後,一個個嗷嗷叫,那氣勢,敢日天;什麼保鏢不保鏢的事情,全都拋之腦後,很快樂的跟著女人一起喝酒。嘴對嘴喂酒喝膩了,又換成了交杯酒,喝的是不亦樂乎。
這時候,張莉嚴肅的表情才終於得以放緩,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這一頓酒,直接喝到了下午四點多鍾,就連劉金山走出來的時候,也是晃晃悠悠的,如果不是有人扶著,根本不可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