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別墅的鑰匙交給賽天仙,讓她們在裝修房子的期間抽空看一下;她們兩個離開了之後,我立即給那個售樓小姐打電話,讓她裝修的時候,簡單裝修一下便好,剩下的錢還是她的。
她當然樂意之極,對於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會拒絕,更何況這已經完全是超出天上掉餡餅的範疇了。
一天入賬幾百萬,比任何工作還要爽,一夜暴富也不過如此。
她自然是對我千恩萬謝,隻是我給她說不買跑車了以後,她說話的聲音就有些不自然了起來。這些不是我要關心的事情,掛斷了電話以後,我一個人來到了東莞車站,坐車去深圳。
以後不買那麼貴的車,可也得買一輛能開的出去還不會被人鄙視的實用車,這樣帶著賽天仙出去玩的時候,她也不會讓別人鄙視,也不會讓人覺得她跟著我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車上沒有幾個人,前排卻坐著幾個帶著帽子的男人,這些男人把帽子壓的很低,似乎是特別擔心被人看到他們的臉一樣,心有餘悸。
現在雖然已經是深秋了,可廣東這邊的天氣依然特別的熱,中午的時候穿著一件短袖走出去的話,也能熱出一身汗。可是他們幾個卻都穿著一件厚厚的外套,露在外麵的手掌上全都是汗水。
這一幕,頓時就讓我起了疑心,這一幫怪人,難道是逃犯什麼的不成?難道就不知道,越是這樣越能引起別人的視線嗎?
我靠在座位上,假裝眯著眼睛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同時打量了整輛車,我身上的這一張銀行卡上可是有一千萬呢,如果他們是大劫,我現在找到一個逃跑的最佳路線,那顯然是最明智的選擇。
車子行駛到了一半的時候,他們中的一個男人接通了一個電話。在車上接電話,這本身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根本不會吸引任何人的視線,可是我卻敏銳的嗅到了一絲危機,豎起耳朵聽他們講話。
可汽車奔跑的聲音太響了,震耳欲聾,我們又相距的這麼遠,他們說的什麼我基本上沒有聽到,隻不過他們的一個稱呼,卻引起了我的懷疑。
玄哥!
這是去深圳的車,深圳能有幾個玄哥,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王玄。心裏自然也就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測,這幾個男人,是王玄找來的人,穿得這麼掩飾,不讓人看到他們的麵容,就是要去深圳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大事。
王玄,做大事,又讓我聯想到了軒轅飛!
“難道,他們是王玄找來對付軒轅飛的?”我心裏這樣想著。
為了救我,王玄跟著軒轅飛已經徹底撕裂了最後一張臉皮,這就好比一頭山上的兩隻老虎相逢在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談判的機會。
誰先對誰動手,就會掌握整個主動權,王玄現在找人殺軒轅飛,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如果趙德住在這裏,我可以保證他們還沒踏入深圳就被打死,我自己一個人,現在跳出來,隻有死路一條。跟著他們在同一輛車,我又不能打電話,不然就是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