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他們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對他們來說,我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其實就叫蜉蝣撼樹,可笑不自量,根本沒有半點威脅性可以,自然而然的他們也就不會放在心上。
隻是,他們兩個人從來都是欺負人的主,什麼時候被別人欺負過?聽到我這麼說,心裏特別的不爽,隻是礙於趙德住在這裏,他們並沒有人說什麼,隻是壓下了,心裏不爽得火焰。
在這樣焦灼的狀態,終於等到了陳琪,陳琪淚眼婆沙,眼睛含淚,看著趙德住,二話不說,抬手對著趙德住的臉就是一巴掌,哭著說:“你要拋棄我去參軍,對不對?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人,天下烏鴉一般黑,你走,你走了以後就不要再回來了,我不想見你!”
陳琪說的全都是氣話,如果她真的不想見趙德住的話,根本不可能在這麼晚過來。俗話說,愛之深、恨之切,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
這個傻子趙德住,這一下突然就不傻了,咧嘴憨厚一笑,一下就把陳琪給抱在了懷裏,任由她掙紮,就是不鬆手。
憨厚笑著說:“我怎麼會拋棄小琪呢,我不會拋棄小琪的。隻是,我來東莞,就是為了幫助勇得,現在,嫂子要被人帶走了,我要去重慶那邊保護她,不讓勇得擔心,順便參個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答應過爺爺,要好好保護勇得的,就不能食言,不然,爺爺會死不瞑目的呀。”
“你就為了一個誓言,所以就要把我一個人丟在深圳了?”陳琪不依,哭的更凶了起來。
趙德住,一下就為難了起來。他是想要把陳琪帶到重慶,隻是,部隊裏怎麼能有女人呢?捂住的看向了賽成龍,說:“你有沒有辦法?你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以後,我可以幫助你做一件事。”
聽了趙德住的話,賽成龍開心咧嘴笑了起來,正要說話的時候,聽到了趙德住的話後,一張臉頓時就又苦澀了下來,閉口不嚴。
趙德住說:“這件事,讓我做什麼都行,可我就是不會幫助你阻止勇得跟嫂子在一起,別的事情,隨便你怎麼說。”
一句話,讓賽成龍活躍的內心,就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似得。
想了想,內心猶豫了片刻,說:“好,你可以把她帶到重慶,不過,我沒有辦法把她給你安排到部隊裏麵,畢竟部隊的紀律是誰都無法改變的。隻能讓她住在外麵,不過你放心,等你做到了班長的位子,我會給你申請,允許你每個禮拜外出三天的機會,那時候,你們兩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一句話,讓趙德住憨厚的笑了起來。陳琪也是止住了眼淚。
看到這一幕,我這才欣慰的笑了起來。
趙德住,終於是如願以償了,不過……我跟賽天仙,卻是才剛剛開始啊!
賽成龍不耐煩的坐在凳子上抽著煙,不時的看看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表,眉頭微微一皺,說:“這都一個小時了,她在搞什麼!”
“我跟娘說話呢,你在外麵等著,我說會走,就一定會走的。”賽天仙帶著冷漠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來:“你別逼我,不然,我走不走還兩說,走了之後,你在家裏會收什麼苦,又是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