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同意您就這麼自己一個人獨自前往,毓親王抓的,也不過就是一個宮女,您用不著這麼以身犯險,哪怕就算是她是您的......”
“我意已決,而且毓親王他可是長腿會跑的,現在皇上的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趕到,如若本公一直不出現,那麼他那一邊定然是覺得不對勁,然後撤離,等到皇上的人來了,也就撲了個空了,本公前去的話,倒是也可以拖延一下時間,你們也能夠盡快的與救兵一起彙合,將毓親王給一口吞下。”
楚十安知道屬下們的擔憂,毓親王最怨恨的人,是皇上,可是這第二怨恨的人,也就非楚十安不可了。
他當初偷偷的安排人行刺,然後楚十安就像是聞見腥味的貓一樣,一步步的緊逼,將他多年經營的心血,就這麼一點點的給挖出來。
就跟挖他心頭上的肉一樣,他也知道,自己的那一些謀反的罪證,一旦被皇上拿到手,自己這謀反的罪名,肯定是要定下來的,到時候皇上必然的是要殺他。
所以他現在也就才想著要跟楚十安拚一個魚死網破的,怎麼說也全部都是被他們給逼的。
這緊張的局勢,也愈演愈烈了,古淺西所在的牢籠此時也被毓親王吩咐人,將她連人帶籠子的,懸掛在了河上,全部就隻有一根繩子拴著。
如果這一根繩子斷了,那麼她就掉下去了,這籠子又是鎖著的,她逃不出來,隻能夠是被活活淹死了。
對於自己這麼被吊在水麵上,古淺西全程都是一臉淡定的,對於每一個位麵都要死一次的她,對於各種死法,已經完全的免疫了,死對於她來說,就跟吃個飯差不多。
因此她現在最不擔心的就是自己掉河裏,然後淹死這一件事,而是看著在不遠處的一個香爐上燒著的拿一根香。
毓親王說了,每燒玩一炷香,就會讓這回個籠子往水底下下降這麼一尺,這還沒有一人高的籠子,沒有幾尺,就會將她給淹沒了。
她是更加擔憂楚十安,他究竟會不會來,她想要他來,可是同時的又擔心他會來。
看著那香爐上的煙,一點點的燒盡,終於最後一點也沒有了,毓親王臉上帶著諷刺的笑,走到古淺西的麵前。
“還真的是可惜啊,在那一個閹人的眼中,畢竟還是他的帝王比較重要,而你這麼一個可有可無,用來擺看的女人,總歸是沒有什麼用處。”
這麼冷笑的說完了之後,他就朝著旁邊掌握著繩索的人揮了揮手,那一個人立刻就了然了,將綁在木樁子上的繩子給解開,然後準備要將先掛在水麵上的古淺西往下放。
隻是還沒有等到他放繩子,突然的就有一個聲音由遠及近的響了起來了。
“住手!”楚十安騎著馬一邊的往這一邊衝過來,一邊的高喊著。
而毓親王的人,也全部都早有準備,見到了楚十安衝進了他們的大本營,急忙的手持長槍將他圍在了中間。
“屬下不同意您就這麼自己一個人獨自前往,毓親王抓的,也不過就是一個宮女,您用不著這麼以身犯險,哪怕就算是她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