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見古淺西朝著林子更深處跑去,急忙的也跟上。
要知道自己可是完全沒有對付後麵這一些凶神惡殺的人的,所以眼前這一個一臉冷漠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保護符。
當然他也不是完全沒有理牌,隻是不到關鍵時刻他不想要用自己的底牌。
畢竟那個底牌拿出來的話,會有非常多的麻煩。
不過他們現在畢竟是一個受了,另外一個還弱雞,剛才這麼死命的逃跑著,已經耗費了很多體力。
所以現在找不也越來越沉重了,那一個一直跟在古淺西身後跑著的男人,直接的就靠在一棵樹幹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色也有些發白。
“不行了……小爺我現在真的是怎麼都跑不動了,我說凶女人,你就不能隨便的發個信號彈,將你周圍的同伴給叫過來幫幫忙嗎?反正小爺我現在跑不動,你說什麼我都不跑了。”
那個男人靠著樹杆直接癱坐在地上耍賴,用行動表示他絕對不再跑了。
古淺西也覺得非常累,主要是血液的流逝,讓她現在漸漸有點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主要還是自己的身邊還拖著這麼個累贅,她想要做點什麼都不行。
不過從他的話裏麵,古淺西也還算是知道這一個男人是自己的雇主,而她有可能是做著類似保鏢的工作。
這也是為什麼她嫌棄他嘮叨,並且累贅,也一直帶著他的原因。
自己都還沒來得及接收,係統發給她的劇情,以及這一個位麵的任務。
所以現在的情況並不明確,她也不敢就這麼將這一個男人,給丟在這荒山野裏。
萬一這一個男人跟自己的任務有聯係,並且嗝屁了,那她可就悲催了。
所以現在見對方癱坐在地上不願意走,古淺西也沒有負氣的自己跑了,而是靠在另一個樹杆上休息,並且從自己的衣擺上撕下了一塊布條,簡單地將自己的傷口給包紮的一下。
可是也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她敏銳的聽到在不遠處有腳步聲,以及一些人說話的聲音,聽著是在搜尋他們。
古淺西立刻的就警惕起來,朝著周圍看了一眼。
“他們追來了,你休息好了沒有,我們立刻走!”
“什麼!小爺我氣還沒緩過來就又要跑,不行,我跑不動了。”
那個男人依舊賴在地上不願意動,看的古淺西額頭頓時就冒出一團黑線。
眼看著那一些搜尋他們的人越來越近了,可是這一個家夥依舊是不願意走,古淺西看了看周圍,發現有一個小山洞,於是就立刻的過去檢查了一下。
裏麵挺幹燥的,也沒有什麼蛇蟲鼠蟻,並且洞口非常隱蔽,洞裏麵有人活動的痕跡,想來是那一些進山的人暫時落腳,躲避野獸的地方。
可惜的是,古淺西找到的這一個洞太小了,他們兩個人根本就藏不進去,而且需要一個人在外麵做偽裝,要不還是會被發現的。
對方看見古淺西朝著林子更深處跑去,急忙的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