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不方便暴露身份,也不敢請大夫來,就咬了一些傷藥,然後她自己咬著要將衣服從傷口上撕下來。
然後急忙的敷上止血藥,然後才將傷口包紮起來,還好的是讓係統幫她屏蔽一下痛覺,整個過程看著是臉色蒼白,可是她也沒有感覺到痛,動作也非常麻利。
至於後背的傷的話,她是沒有辦法處理的,想了一下或許她可以找一個人幫自己。
其他人她也不認識,最後就將視線落到了白瑾軒的身上了。
而他到了房間之後,聽見了古淺西說的,立刻的就嚇的整個人往後退,“你......你你說什麼?”
古淺西白了他一眼,“我是讓你幫我給後背上的傷口上藥,我現在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弄到,不上藥的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好。”
“你......你不知羞恥,怎麼可以讓一個男子......”
白瑾軒的整張臉其實已經紅透了,對於他這麼一個小純情來說,給她上藥,那麼就意味著她要脫掉衣服,自己堂堂一個君子,怎麼可能會做這一種事情。
隻是古淺西現在是背對著白瑾軒,整理東西的,見到他在那裏扭扭捏捏的,頓時就覺得無語了。
“你不是覺得我就不像個姑娘家嗎?這一會兒你扭捏個什麼勁。”
這麼說著的時候,她已經將自己的衣服給解開了,當然這裏麵還是穿著一件肚兜的,不過整個後背倒是露出來了。
白瑾軒立刻的就將自己的眼睛給閉上了,腦子有一點眩暈了,不停的在自己的心裏麵念叨著,非禮勿視。
“你倒是快點,我的血等一下就流幹了。”古淺西是沒有回頭,她就想著快點將傷口被包紮好,等一下係統屏蔽痛覺的時間到了,她就有的疼了,於是就催了。
而在她說完了沒有多久,就又冰涼的手指,碰到她的後背,順著她的脊柱從上往下滑。
古淺西被這麼一激靈,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然後就憤恨的說著,“我讓你被我上藥,不是讓你吃我豆腐,小心我揍你!”
她是真的非常想要揍白瑾軒一頓的,這一個家夥,有時候讓她真的牙癢癢。
“嗯哼?揍我一頓?”
也就在古淺西說完了之後,冰冷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了起來,然後周圍的氣壓,瞬間的就降下來了。
那在她脊柱上滑動的冰冷的手指,一點點的移動著,像是沉思,究竟對著她哪一節脊柱下手,才可以讓她一擊斃命。
古淺西則是瞬間的頭皮都炸了,特麼的白瑾軒那一個家夥,什麼時候將斬離這危險的家夥給召喚出來了。
“不說話?”
這話音剛剛落下,他的手指就已經到了她後背上那一道深深的傷口上,然後衝著傷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偏偏悲催的是,這一個時候係統的時效性結束了,傷口被這麼一按,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出來。
眼淚都已經疼的在自己的眼眶裏麵打轉了,然後顫顫悠悠的轉過頭,朝著自己身後的男人看過去。
又因為不方便暴露身份,也不敢請大夫來,就咬了一些傷藥,然後她自己咬著要將衣服從傷口上撕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