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每天想要取我性命的人有好幾拔呢,我每天都會派不少人在暗處保護我。

“但這樣不夠,敵人隨時可能在我防範最弱的時候下手。

“而且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是很危險的。

“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見麵嗎?那時,我被人暗殺。我的秘書調開了我身邊所有的手下……

“自從上次的暗殺後,我更小心謹慎。

“所以,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讓自己完全失去意識的,即使在睡眠中……”

他的睡眠很淺,警覺性很高。

隻要有一點點的動靜他都會醒來的。

沒錯,剛才在魅色,他是喝了不少,喝醉了。

不過剛才清蘿開車送他回來,又扶他下車……又上樓……他就已經醒了。

然後聽到夜羽溪說的那些話,然後她嬌小的身子扶他進房間,把他拋在床上……

“你剛才對清蘿說,我是你的男人,是嗎?”

他誘人的唇線輕扯,那笑容有深深的調侃,還有淡淡的滿足。

“沒……沒有。我隻是不希望在這所房子裏看到別人……煩著我。因為……如果你們在房間內直接ooxx了,我在隔壁,不是很汙染我的耳朵嗎。”

對,沒錯。自己之所以趕走清蘿,絕對是因為這個理由,不是因為其他……

“真的隻是這樣嗎?”

南宮焰看著她的眸,他的眼裏充滿邪魅。

“不然,你以為呢?”

夜羽溪撇撇嘴,“你以為,我會對一個強、、、暴我的男人產生什麼嗎?”

“那晚,是意外。迫不得己。況且我跟你道過歉了。”

一提到那晚,南宮焰就不知道怎麼辦,他的確是理虧。而且他想念她的身體,想念得緊。什麼時候能把她撲在床上,好好疼愛呢?

“懶得與你說了。”

夜羽溪不想再廢話,轉身,想要離開房間。

南宮焰卻拖著她的手,不許她走:

“今夜留下來陪我吧。”

“你以為有可能嗎?”

她挑釁地看著他,氣場可一點也不弱。

南宮焰吃驚於她的變化,記得初次見麵,她可不是那樣的。那時候,她無力抵抗,象個任人宰割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