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經常發神經,在她最不方便見他的時候,提出要與她獨處,怎麼辦?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但是,你決不可能走出這個房子,離開這裏。
“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我對你一點掌握權都沒有,那麼你這個女人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呢?
“你想擺脫我?那結果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但螻螞尚且偷生……你確定會這麼輕生嗎?”
南宮焰篤定了夜羽溪不會輕易尋死的。
她雖然表現得大無畏,隨時打出視死如歸的牌,但是她的身上卻有一種堅韌的,戀生的,向上的氣息。
這個女人不會輕易尋死。
他的直覺很準,他看人很少出錯。
唯一對人的判斷有失誤的,就是她夜羽溪。
她就象一本書,光看封麵是不知道裏麵說的是什麼內容的。
而就算看內容簡介,也隻是內容的冰山一角,甚至有時候還貨不對板。
要讀懂她這本書,就要一頁一頁的讀下去,才能知道全部的她。
而他,已經翻開她這本書的第一頁了。
至於什麼時候翻第二頁,他想要由他自己來決定,而不是由她這本書來決定。這是主控權。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掌控何時與她單獨相處的時間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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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夜羽溪失眠了。
她很少失眠的。因為她知道要有好的睡眠,才可以繼續精神十足的工作,做她想做的事。
不過今天與南宮焰交淡的三個條件,徹底將她的心擾亂……
第一條,好好保胎……這胎根本不存在。保個屁。
第二條,不準她與別的男人見麵,身體接觸。
第三條卻是要她每天陪他三個小時。
這,等於將她的自由打了個折扣。
他明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自由的,但他偏偏要控製。
雖然她還是有二十一個小時屬於自己,可以利用。可是三個小時的時間主控權卻是掌握在他的手上,她就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般難受。
沒錯,她是可以不管不顧地離開這裏,甩了南宮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