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子麵露疑慮之色,問道:“隻是小趙,你在連家堡作客作的好好的,跑出來做什麼?”
漓鴛歎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真是一言難盡。本來我是想要在連家堡繼續待下去的,可是趙遷那廝,嗯,就是成日家纏著連素衣的那個華衣惡少,不知道為何竟然派人將我給打暈了,然後帶我出了連家堡,入了太子府。你可不知道太子府裏的那個凶險,我那是死裏逃生。”說著,轉回頭指了指趙政,接著道:“若不是遇見趙政,師妹我怕是早已經入了天山派!”
荷子滿眼感激的看著趙政,鄭重地說道:“謝謝你。”
趙政卻顧不上理會荷子,一把攥住漓鴛的手,憤怒地問道:“你剛才說趙遷在連家堡裏將你打昏,帶進了太子府?”
漓鴛笑嘻嘻地問:“要不然你以為我是從狗洞爬進太子府的?”
趙政麵上憤恨之色仍在,不過眸子裏卻忽然閃過一絲算計,看著漓鴛深惡痛絕地說道:“沒想到趙遷那廝竟然比我所知道的還要邪惡,鴛兒,你更應該跟我走了!”
她實在有些煩惱,這人能不能不要三句話不離走字呢?這讓她很為難。其實就算此刻他說的天花亂墜,自家也是不會走的,如此浪費他的表情,她很不忍心。
荷子見著這兩人的互動,很有些焦急,她一把將漓鴛拽到自己身後,頗為不滿的對趙政說道:“這是我家師妹,為啥要跟你走?她命中注定是要跟我走的!”說著,她回過頭去問漓鴛:“是吧,師妹!”
漓鴛這下更為難了,這個荷子師姐真是多事,本來這件事情蒙混蒙混差不多就可以過去了,現在倒好,被如此隆重的提到桌麵上來了。她偷眼覷著趙政那個受傷的小神情,沒奈何隻得再重申一遍:“我剛說過了,此事我要考慮。”
荷子把眼狠狠一瞪,訓斥道:“你還考慮什麼?”說著,她朝向深幽幽地叢林喊道:“師父,你快些出來,再不出來,煮熟了的徒弟就要飛了!”
荷子話音剛落,林子裏傳出來一聲輕笑,蓋聶從隱身的楊樹上跳了下來。他樂嗬嗬的看著荷子,語聲親切,道:“師徒是講究緣分的,煮熟了以後還能飛,那就是無緣!”
這話種在了漓鴛心中,自然她是極其希望與蓋聶有此緣分的,一旦見著真人腳不點地立刻飛奔過去,聲淚俱下,大放悲音:“師父,您老人家終於來了!徒弟差一點就見不著您老人家了!”說完,伸手將蓋聶的衣角攥在手中,湊過臉去,在上麵悲悲戚戚地擦著眼淚。
荷子見此情景,滿眼悲傷,伸手將蓋聶另一邊的衣角攥在手中,湊過臉去,也在上麵悲悲戚戚地擦著眼淚,一邊還哽咽道:“師徒終於見麵了,這個場景真是太感人了!”
一直旁觀的趙政見此情景,嘴角狠狠一抽。
蓋聶低頭瞅著靠在身旁裝模作樣,哭的稀裏嘩啦的兩個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長長歎了口氣,道:“荷子、小趙,你們兩個要是再不放手,我就不收徒了!”
此言一出,荷子與漓鴛觸電般立即放開手來。
蓋聶瞅著漓鴛笑,漓鴛被他瞅的渾身寒毛豎起,既怕他反悔又怕他逗小孩子玩。她兩手死命絞著衣角,囁嚅道:“師父,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蓋聶正色道:“本來我是執意不肯收你的,不過後來一個朋友竭力推薦你,說你天資聰穎,品性優良,我考慮再三,決定收下你。”
這事漓鴛甚有經驗,當即雙腿一軟,拜倒在地,衝著蓋聶恭恭敬敬磕了個頭,道:“徒兒趙漓鴛拜見師父。”
蓋聶應了一聲,道:“起來吧。”
漓鴛喜滋滋的湊到他身旁,問:“是誰推薦的我?”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會以為她天資聰穎,品性優良,到底是哪一個這麼賞識她呢?如此大恩大德,一定要當麵致謝。
蓋聶淡淡道:“阿啟。”
漓鴛瞬間瞪圓一雙豹目,不可置信道:“連閱啟?”連閱啟,連閱啟,連閱啟,竟然是那個斷袖!見蓋聶鄭重地點了點頭,她渾身的血液瘋狂的沸騰了。冷不防趙政走至她身旁,皺眉問道:“你如今是鐵了心地不跟我走了嗎?”
漓鴛陡然記起來還有這檔子事情,期期艾艾地道:“那個,阿政,我,我隻是想要拜師學個藝而已,你,你一定要理解我。”
趙政神情凝重盯著她瞅了半天,忽然笑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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