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笑的麵目猙獰。
“咳咳咳,阿政,不要笑的那麼可怕啦。那個,你說什麼罪魁禍首呀?”漓鴛小心翼翼的問,她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你不知道麼?”
“我怎麼知道?”
“當初到底是誰將公良燕帶進宮的?”
“我。”
“那又是誰硬將她塞給我的?”
“我。”
“最後又是誰為了她將我身邊的女子趕走的?”
“還是我!”
嬴政不說話了,身子斜斜的靠在樹幹上,臉上擺出一副‘還要我再說下去嗎?’的表情來。
“阿政,你,你什麼意思?”她大驚失色。
“你說呢?”嬴政嘴角忽現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是吧,這人說的那個罪魁禍首竟然是指她?她顫巍巍的說道:“那,那,那個,罪魁禍首,就,就是。”
嬴政搶過話頭,說道:“對,就是的!”
他湊近了一些,笑的兩眼彎彎,神色曖昧之極,說道:“你,嗬嗬嗬,其實也還湊合,留在我身邊。”
她的腦中轟隆一聲,有什麼東西坍塌了一大片,瞅著那張越靠越近的容顏,滿腦子亂糟糟,不自禁一句話便脫口而出:“我不是國色天香。”
“我知道。”
“我也不溫柔嫻淑,善解人意。”
“我也知道。”
“我更不乖巧伶俐。”
“我更知道。”
“那這件事與我無關。”
嬴政小臉一繃,涼涼道:“好呀,既然罪魁禍首不願意認罪,寡人即刻發兵芙蓉山。”
“等等!有話好商量。”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沒得商量!”
“你怎麼搞獨裁?”
“危急時刻不搞獨裁就解決不了問題!”嬴政強硬的說道,眸中寒光閃爍,瞧一眼就要被冰凍。
漓鴛明白了,麵對他硬來是不成的,必須得好好說,達到一種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導之以行的效果才是上策。
她調整了一下心緒,換了另一種語氣,苦口婆心的說道:“阿政,我是為你好!我這個人長的一般,性格也不好,優點幾乎沒有,缺點一大堆,你難道就不介意?”
嬴政沒有立刻回答,看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端詳了半天,笑道:“勉強,勉強,湊合,湊合,將就,將就!”
她悶悶的說道:“這種事怎麼能夠勉強、將就、湊合呢?”
他笑道:“在我看來,這種事情就是可以勉強、將就、湊合的。”
他這是什麼意思?他不像是那種願意勉強、將就、湊合的人呀。既然他願意這樣,原因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她自作多情,從頭到尾都會錯了意。他到底要做什麼,這個得問清楚,不能夠糊塗。想到此,她小心翼翼地問:“你難道不是想要找一個紅顏知己麼?”
“是。”
“你難道不是想要找一個知情知意的身邊人麼?”
“是。”
漓鴛放心了,釋然道:“那我真的不合適。”
“這根本就是兩碼事。”
“怎麼說?”
“我沒說要你做紅顏知己。”
“那你。”
“我也不要你做一個知情知意的身邊人。”
她訝異道:“那你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做貼身的,除了宮女外的那一種。”他繼續笑,笑意更加曖昧,“嗬嗬嗬,不用我說,你懂的,嗬嗬嗬。”
又一個驚雷在她頭頂炸開,她看著他,不可置信的問道:“為什麼?”
他狡黠一笑,說道:“此乃處理罪魁禍首的最佳方案,也方便你幫我再找一個。”
“你,你,你。”她指著他,哭喪著臉說,“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
嬴政湊近一步,很純真的問道:“那你想要我怎樣對你?”
不管怎樣都好,就是不能夠這樣,她才不要做那種死東西。她一把抓住他的手,鄭重的說道:“阿政,你這想法忒不靠譜。我明明是個女子,如何做的,咳咳咳,這可是欺君之罪!”
嬴政抽回手,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欺君,欺君,欺負的可不就是我麼?從你出現以來,我被你欺負的還少嗎?我何曾怪過你?”
這叫什麼歪理,這欺與那欺是同一個欺嗎?她要怎麼說才能夠將被說成黃金的稻草重新再說成稻草呢?果真,人有了力量就是不一樣,連是非黑白都能夠顛倒了。隻是,別以為這樣她就會屈服。
她氣呼呼的說道:“我不做!”打死她也不做。
嬴政看也不看她,冷哼一聲,涼涼道:“你不做也可以,芙蓉山莊。”
一聽到後四個字,她的氣焰立刻就沒了,軟語輕聲道:“你讓我再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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