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她終於忍無可忍了,站起身便往外走,“算我今晚沒來過!”
嬴政攔住她,道:“你人都到這了,如何當做沒來過?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漓鴛怒火上來了,氣咻咻的問:“那你想要怎樣?”
嬴政直直盯視著她,雙目脈脈,忽而上前一步攬住她的腰,柔聲道:“不怎麼樣,你今晚可以睡在我這裏。”
漓鴛被他的表情動作乃至聲音嚇了一大跳,忙不迭的去推他的手,戰戰兢兢的道:“那個,那個,君上披星戴月日理萬機,好不容易擠出來的安寢時刻怎敢打攪,我還是回去睡吧。”
他不放手,更加湊近,語聲朦朧:“你若走了,我便睡意闌珊。”
她想都沒想,回了一句:“我若不走,我便睡意闌珊!”
“既然如此,我便舍命陪你。”他低下頭俯在她耳邊,語聲曖昧,“長夜漫漫,無意於睡眠,不如我們做一些更加有意義的事情。”說完,往她脖子裏吹了口氣。
“啊!”她驚叫一聲,死命推開他,兩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你,你,你,我,我,我。”
她不知道說什麼好,跺了跺腳轉身便往外走,嬴政也不去追,隻是淡淡說了句:“涯免,關門!”原先大敞的門就在她眼前合上了。這情景,她覺得心裏發毛,腿肚子抽筋,此人到底要做什麼,回過頭待要討個說法,手裏卻被嬴政塞了一床被子。
她抱著被子,滿頭霧水,不解的問:“這是作甚?”
“睡覺!”嬴政笑地很是純真,伸手指著角落裏的小床,“多加一床被子更溫暖。”
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顯然與她的想象是千差萬別,一時之間很有點適應不了。她抱緊了被子,結結巴巴的問:“那你剛才。”
嬴政嘻嘻一笑,笑還未完倏忽板了麵孔,一本正經的道:“睡前情景劇,大內秘訣,有助於睡眠。”
原來如此呀,她釋然了,心安理得的抱著被子放到了床上。心裏雖然覺得這情景劇甚不催眠,但是有聊勝於無,何況還是大內秘訣,這豈是一般人能夠享受得到的?她心情愉快,一邊舒舒服服的打著哈欠一邊動手鋪被子做好睡前準備工作。她剛剛把一床被子展開,嬴政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床邊。
“阿政,你過來我這邊做什麼?”她心驚膽戰,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那張看似華麗實則泛著沉沉死氣的王床,也一屁股坐了下去,傲然道:“你不會是想要跟我換床睡吧?告訴你,我不換的!”
嬴政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道:“好好的換什麼床?你想象力也忒豐富了些。我是有問題要問你。”
“什麼問題?這都要睡覺了。”她忍不住又打了好幾個哈欠,口齒不清的說,“明天再問不行嗎?”
“那當然不行,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我一向習慣今日事今日了!”嬴政掀開被子從容的坐了進去,“快點過來,我很忙的。”
她皺著眉頭脫了鞋襪鑽進被窩,坐到他旁邊,睡眼朦朧的問:“到底什麼問題?”
嬴政神秘一笑,說:“關於那隻貓。”
接著,他便興致勃勃的問起了宮廷黑的近期私生活,從如何中毒的原因開始一直問到現如今逍遙於某片不知名的樂土為止,追根究底,打破砂鍋問到底,就連細枝末節都不放過。
她是不耐煩回答這些的,但見他如此好學又不忍心趕他走。當一個新問題誕生時,她便想著,隻要回答完了這一個,馬上就可以睡了,是以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回答他。到了後來,回答完無數個問題時,她實在是支持不住了,也不管他問還是不問,走還是不走,歪在他身上便睡,不管他說什麼再不搭腔。
正睡的迷迷糊糊之時,旁邊有人一邊推著她的肩膀一邊說道:“喂,鴛兒,醒醒,醒醒,不醒是吧。”
俄頃,她忽覺臉頰上有一絲絲朦朦朧朧窸窸窣窣的觸感,當初在連家堡被荷子那條靈蛇附身也就是這種感覺。
本來就處在淺眠狀態,現在又遭受這般殘害,她當即大吼了一聲,觸電般坐起來,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一抬眼瞅見嬴政正湊過臉來,熱情不減兩眼灼灼盯視著她,興致勃勃的道:“關於那隻貓,我還有一個問題。”
這,這,實在是太過份了!到底還要不要她睡覺了?她憤怒的一躍而起,指著他大吼道:“秦王政,從此以後,你若再敢在我麵前提貓這種動物,我就跟你絕交!堅決徹底,老死不相往來!”
“不說就算了,凶什麼凶?”嬴政撇撇嘴,悻悻然回到自己床上,奮力的一展被子鑽了進去,氣咻咻地說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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