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會成長的,成長便意味著離別。譬如司馬季月,又譬如二哥,這些於她而言原本都是很親密的人,如今又在哪裏?即使傷懷如她,於他們而言,也不過就是活在現時此處而已。
漓鴛因為連閱啟隨口說出的一句話而傷感的不得了,一時之間不可自拔很有點沉迷其間的感覺,她本來是要順著這條憂鬱路線走的長久一點的,然而連閱啟緊接著說的一句話立馬將她拉回到現實場景之中。
連閱啟看著時儼,正色道:“時儼,我們拜月神教的寶物既然在你手中折損了,你少不得要給我們一個交代!”這句話他說的彬彬有禮,但是語氣卻冷到了極點。
時儼點了點頭,道:“我跟你回去!”他轉向漓鴛,道:“你先回去吧,就說已經將我送到了。”
她搖了搖頭,幽幽道:“這可是欺君呐,這樣的事情我可做不來。”她一把將時儼拽過來,鄭重其事的說道:“所以,我還是將你送回去的好。”說著拉著他就要跑。
她的輕功因為剛才的那一番了悟與以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語,加之此刻是逃自然是快如閃電,隻不過她快有人卻比她更快,電光火石之間隻見一道素色的身影閃至二人身前,攔住他們的去路。
連閱啟淡淡的看著他倆,冷冷道:“你們不會是想要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溜掉吧?先前我看在阿月的情麵上,並不想用上威逼的手段,你們既然這麼不領情,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漓鴛想說,你也沒有客氣到哪裏去。這人雖然麵上和氣,實際上綿裏藏針,暗中使壞,伺機而動,稍不留神便給你致命一擊,這溫柔一刀遠比凶神惡煞要恐怖多了。
“得罪了!”連閱啟低喝一聲,拔出劍來。
“你快走,這事與你沒有關係!”時儼一邊說著一邊大力的將漓鴛推開,他看向連閱啟,正色道:“把劍收起來,不要嚇到她,我跟你走就是。”
連閱啟點了點頭,迅速揮劍入鞘,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來一枚黑色藥丸遞給時儼,道:“既是如此,你就先吃了這個!等安全抵達教中自會給你解藥。”
時儼接過藥來就要吃下,漓鴛大叫一聲:“慢著!我有話要說!”
連閱啟回望著她,道:“你還有何話說。”
她昂然道:“我要見司馬季月!”她想著以他們的交情,司馬季月不會不賣個人情給她。
連閱啟不悅的皺起眉頭,冷冷道:“阿月此時不在教中!”
她見著連閱啟的表情頗為不善,估摸著這兩人似乎是鬧了情緒,於是小心翼翼的問:“他去了哪裏?”
“韓國。”
她氣咻咻的問道:“他去韓國做什麼?”國籍在趙,事業在秦,做什麼要跑去韓國?若是在平常跑去就跑去好了,可是為什麼要在她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去呢?
連閱啟挑了挑眉毛,問:“趙姑娘,你問的是不是太多了?”繼而又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要阿月幫忙,但是你可知道這一回丟的是什麼寶物嗎?”
她沒好氣的答道:“我知道呀,不就是一對破鳥嘛。”這幫人,兄弟不親,朋友不認,若是為了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也還說得過去,可是那一對破鳥,她可是實在沒看出有什麼好。
連閱啟聞言,驚問:“你怎麼知道?”
她答道:“我當然知道,告訴你吧,現如今那破鳥就在我手上。”
連閱啟身體一個踉蹌,似是承受不住這個打擊一般,慘然道:“在你手上?你,你可有好好的養著?”
“我當然有好好養呀,你放心那一對現如今好的不得了,就連一根細細的小絨毛都不帶少的。”她這可是奉詔養鳥,哪裏敢有絲毫懈怠。她想了想,向連閱啟伸出手去,道:“這鳥既然是司馬季月的,雖然現在他不在教中,但是遇見你也是一樣,這養鳥費我可要好好的討一討了。”
連閱啟唇角狠狠一哆嗦,道:“養鳥費?”繼而滿臉痛色的問道:“那鳥既然一直是你養著,我問你,現如今它們變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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