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新婚之夜(1 / 2)

試想一個醉生夢死的人怎麼可能到了人家的新房呢?原因隻有一個,她並沒醉,而是憑借著一股衝天的酒氣順利的進了洞房,明目張膽的趕跑了新娘。可是,到底是怎麼趕的,她當時是如何的意氣風發,荷子又是如何的萎縮膽怯卻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不管了,先確定阿政有沒有受傷才是關鍵。結果是很重要的,過程雖然也不能夠忽視,但那待會兒再說。

體會到這個認知,她再次坐起來,撲到他胸前,伸出手便去拉他的領口,邊拉邊問:“阿政,荷子沒把你怎麼樣吧?”沒聽到回答,領口又拉不開,她很有些慌張,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到底怎麼樣,她,她,到底怎麼了你?”

當然還是沒有聽到回答,她知道這世上絕對是沒有男人願意回答這種問題的。於是手上加大了力道,狠狠扯著他的領口,本意是想要拉開來瞧一瞧脖子胸口上有沒有傳說中那啥痕跡的。但是,拉了半天,感覺很不順手,他衣服穿的很緊實,簡直就是密不透風,天衣無縫。她很有點納悶,手上便又加大了力道,死命扯著他的衣服,既然拉不開那就撕開吧,反正是殊途同歸。沒想到衣服的料子忒好,死命拉扯也撕不破。這可怎生是好,她犯難的死盯著那塊地方。

“鴛兒,你幹什麼呐?”嬴政再也無法無視她的侵犯,一把抓住她的手,似是無奈一般道:“停手!”

她的內心頓時咯噔一下,壞了,越是捂的緊就說明有問題,不知道他被荷子糟蹋成什麼樣了。遂執著的掙脫他的手繼續進行未完的事業,撕不開也要撕呀,怎能放棄。嬴政越是阻止,她越是堅定。在被阻止了若幹次後她焦急而又氣惱的說道:“阿政,不要鬧了,讓我看一下你會死嗎?我得要確定一下,假如荷子真是欺負了你,我定然不饒恕!”見嬴政的手鬆了一下,連忙再接再厲的繼續,同時問道:“阿政,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頭昏眼花?”

他搖頭。

“四肢無力,腿腳發軟?”

他又搖頭。

目前她專注著手頭那一番艱難困苦的工作,根本就看不見他搖頭,還以為他已經無力的說不出話來了,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說出的話也打顫了。

“那,那腰酸腿疼。”

這一回嬴政沒有再搖頭,伸出手來在她腰間輕輕捏了兩下,問:“你是不是還沒醒酒呢?”

她認真的答道:“我醒啦,醒的很!”見他衣服還是沒有一點破綻,看來用手是不成了,歎了口氣決定放棄,轉而改為用咬的。

嬴政的身體抖了兩抖,顫顫道:“那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做什麼?尋找罪證!”她仍舊無知無覺,直到臉頰所貼之處傳來雷鳴一般狂跳不止的節奏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目前二人的狀態。

嬴政似一個柔柔弱弱的嬌娘般被她壓在身下,而她則一手放在他脖子上,一手拽著他的領口,臉頰貼在他胸口,嘴唇與他的胸肌作著若即若離的接觸。她陡然驚覺,此景象乃是色中餓女對美男欲行霸王硬上弓之事也。

天啦!怎能如此!怎會如此!此時此刻的阿政,定是覺得她們師姐妹統統都不是東西。她猛的鬆手,整個人頹喪的跌坐到床上去。卻是還沒等她坐穩,阿政便翻身壓了過來,狠狠壓在她身上。

她被這一壓壓的懵了,抬頭撞見他那張本該清冷此時卻是一片熱情的俊臉,她覺得他的眸子亮到似乎就要著起來了,然而那樣火辣辣的目光沒有燒到他本人卻是燃到了她的臉頰上去,那一處頃刻之間便如同剛才醉酒那般灼熱。嬴政居高臨下盯視了她好久,緩緩的將高度降低,再降低,直到一個降到不可再低的高度。兩個人就這麼幾乎是鼻子靠著鼻子,眼睛靠著眼睛,嘴唇靠著嘴唇的對視著。半晌,嬴政忽然輕笑一聲,緩緩直起腰來,若有所思的總結道:“我發現兩個人若是靠太近對視的話,什麼都看不清呢。”

身上的重量與熏人的氣息陡然消失,她長長舒了口氣,順口接道:“真是笨呐!兩個人靠那麼近不是用來看彼此的,而是……”她倏忽閉口,覺得下麵的話實在很難說。

嬴政附下身盯住她,眸中雪亮一片,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不說了?”見她回應了一個緋紅的臉頰,也不再追問,微笑著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她驚道:“你,你做什麼?”

他雖然仍舊笑著,卻是一本正經的答道:“幫你做你剛才沒做完的事情。”臉上笑容漸漸加深,嘴角浮現出一絲邪魅來,柔聲道:“你不是想看嗎?”

在印象中,嬴政或是眉頭緊蹙,或是麵色平淡,或是怒火難平等等等,不過不管哪一種表情皆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幾時見過這樣渾身透著絲絲妖媚的他,當場就被嚇呆了。不過好在她心理素質良好,很快便鎮定下來,奮力將他推到一邊,大喝道:“喂!停止!趕快停止!我現在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