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鴛氣狠狠的瞪著那個忽然冒出來的弟子一眼,不禁心中一凜。這人乃顏玦的死黨,自己的對頭,參匣是也。這個參匣刁鑽奸猾嘴巴臭,精力旺盛愛管閑事,堪稱是紅顏山莊第一無聊貨色。更加可惡的是,這人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對她是橫挑鼻子豎挑眼,雞蛋裏頭挑骨頭,處處壞她好事。時常對她品頭品足惡言相加,尤其見不得她與顏玦在一塊。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嚴重懷疑顏玦與此人有染,故而時常暗中跟隨這二人,企圖握有把柄在手以打壓他的囂張氣焰,直到某天瞧見他與一位師姐攜手溪邊花前月下才放棄。從那以後,大老遠的見了他,趕緊繞道走,避他如瘟疫如災難。現如今一不小心撞了他,那便是天大的禍事,不知又要得他怎樣的惡言惡語。她心驚膽寒,忙不迭的撿了荷包就逃。卻不料,剛走幾步便被參匣叫住。
“站住!你那個是我的!”說著話人已奔到她麵前,見著了她的麵,臉上現出一副譏諷的神色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呦,我說誰呢,原來是你!怪不得!今日一定要讓你死個明白!”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荷包,將兩個放到一起比了比,說道:“你看,你看,這個才是我那荷包!我荷包上麵的繡花金線的那個閃亮超過閃電!”說著將其中據說是他自己的那個拿出來放在太陽底下晃了晃,自豪無比的炫耀道:“瞧這金線耀的,你那個能比嗎?你不要以為得了墨蓮荷包就很了不起!因為時間關係,且不提你是用了何種肮髒而又卑鄙的手段才得到這個的,我隻告訴你,墨蓮與墨蓮之間也是有區別的!”說完將那個據說金線特別亮閃超過閃電的荷包揣了起來,而將另一個塞到她手中,輕蔑的睥睨了她一眼,大搖大擺的走了。
看著參匣走遠,她鬼使神差的將手中荷包也舉起來對著陽光照照,可是照來照去,她都覺得自己這荷包上金線的閃耀程度並不比他那個差,若是兩個荷包放在一起絕對區分不出彼此。那麼,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呢?他怎麼就篤定自己拿走的那一個是自己的呢?高人呐,真是高人。她凝視著手中的荷包,突然想到當務之急應當知曉自己的任務,以防再撞到人,混了荷包。於是,快速尋了個僻靜處將荷包打開,取出裏麵那塊薄薄的小木片來。
木片上寫道:八月十六,酉時三刻,鹹陽天涯客棧,天字一號房麵談。
原來是跨國生意,雇主還是秦國鹹陽的。她捏著木片,注目於其上那一行小字,一時之間,心頭油然而生萬分惆悵。本來還有些不願意的,但是這一刻卻什麼怨言也沒有了,立刻收拾好行裝出發了。
當她日夜兼程趕至秦國鹹陽之後,驚喜的發現前來接應她的人竟然是公良燕。三年未見家鄉人,感覺尤為親切,當即就想撲過去來個熱情擁抱。隻是對方顯然不如她那般激動,隻是以一般高興的神色迎接她的到來,問候的語氣也是淡淡的喜悅,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你終於回來了。她很鬱悶,猶如被人兜頭澆下一瓢冷水,熱情登時熄滅,垂頭喪氣的跟在公良燕身後進了城。進城之後,發現到處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她瞅著這情景,心中有些發毛,估摸著近期秦國定然是有喜事發生。隻不過這喜事麼,她怎麼就覺得於她而言甚為不祥呢?她想公良燕定然是知曉的,隻不過幾次三番想要問,卻發覺無法問出口來,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沉悶。久逢知己,她覺得就這麼各自隻顧著走路不說話不太好,於是沒話找話說道:“燕兒,師兄還好嗎?”
公良燕警惕的看了她一眼,嚇的她趕緊補上一句:“我那些侄兒侄女們現在都長大了吧?是不是很可愛?”
公良燕惜字如金,答道:“還好。”
她一邊觀察著公良燕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我師姐荷子,怎麼樣了?”她知道,這姑嫂倆一直都有些不和諧,不知道這三年怎麼樣了。按理說她是不該問公良燕這個問題的,但是身為師妹,若是隻問師兄不問師姐有些不好,厚此薄彼不是一個乖巧師妹該有的行為。
公良燕麵色無波無瀾,甚是平淡的說道:“荷子與籍烏一起去了榆次,沒有一年半載的回不來了。”
她聽出其人話中有話,便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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