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燕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怎麼不成熟?如果真的做到,那才是真成熟。你能夠說出這種話來,說明你已經成熟了一半。”
她登時一頭黑線,沒好氣的說道:“如此說來,我真心希望蓋師父連個半成熟都算不上。”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若幹年來如一日,一心一意等待著心上人,就衝著荊紅顏的這份情義,蓋聶隻要生了離棄她的念頭都是有罪的。如果他真的沒有選擇荊紅顏,不知道後者會如何。
想當初蓋師父如約而至,荊紅顏是那般的喜悅,自進入山莊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綻放那般絢爛如花的笑顏。
公良燕噗嗤一笑,道:“你還真是口沒遮攔,哪有人在背後這麼說師長的?”
漓鴛也笑道:“隻有半生不熟者。”她麵上笑著,心裏卻忽然有些沉重。想到連家堡滅門,又想到當年初到連家堡的一些見聞,她深深吸了口氣,正色道:“燕兒,連素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是怎麼死的?”這事似乎很複雜,而公良燕必然知道內幕。
公良燕道:“我且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聽說當年你也在連家堡,當你第一眼見到扮作連素衣的荊莊主,有什麼感覺?”
她想了想,答道:“堪稱矯若遊龍,翩若驚鴻。雖然看不到麵目,卻為對方渾身所散發出來的那一股清靈之氣所深深吸引,覺得她必然是一個麗質天生,超塵脫俗如同神仙一般的人物。”
“連素衣便是這種形象。她自幼便修習逍遙遊,身姿比常人要輕盈許多,飄飄然直如天女下凡一般。而且她天分頗高,堡中無人能及,被堡主夫婦視作掌上明珠。隻是,如此天人可惜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啞巴,而且還是天生就不能夠發音的那種。”
難怪荊紅顏那時要將嗓子弄啞,原來連素衣是啞巴。她不禁感慨萬千,當初此人為了做成這趟生意可是狠下了一番功夫。想起當年那人那粗噶嗓子與一手流利的啞語,還有那高深莫測的逍遙遊,忽然,她心中冒出來一個疑問。
“打斷一下!”她端端正正的舉起右手,很認真的問道:“你剛才說連素衣自幼修習逍遙遊,這個逍遙遊怎麼那麼多人都修習過呢?”說著她伸出手來一個一個的點道:“蓋師父、尚家師兄妹、籍烏師兄、我、連閱啟,對了,好像還有荊紅顏,當年她那一手腳不沾地的功夫非逍遙遊莫屬。而現在又多出來一個連素衣。難道逍遙遊是江湖人士的公共財產嗎?是各門各派共享的武功秘籍嗎?”
公良燕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道:“逍遙遊本是蓋家之物,後來作為聘禮送入了連家,連素衣作為蓋家的未來媳婦修習修習有什麼錯嗎?姐姐練功練成了神仙,弟弟豔羨不已,纏著要學,姐姐能夠拒絕嗎?剩下的一群人,舍瑟、荷子、籍烏師兄還有你以及你所不知道的修習過逍遙遊的蓋大俠的其他徒弟們,請問徒弟修習師門的功夫不可以嗎?至於荊莊主,當年她接下連家堡這樁買賣的報酬就是那本逍遙遊秘籍。就算報酬不是這個,逍遙遊她也學定了,否則怎麼假扮連素衣?在這件事上,我認為荊莊主是很厚道的。”
她腦筋轉了轉,飛快的得出結論:“你是說現在逍遙遊已經落入荊師父手中了?誰說她厚道,分明異常狡猾。不過。”她想了想,接著說道:“狡猾之人,演技都高,我家荊師父便是一典型。”
公良燕嘴角抽了抽,道:“狡猾與演技好像沒有什麼必然聯係吧。”
她振振有詞:“當然,我說的是非必然聯係。”見公良燕似乎還有話要說,連忙打斷她:“燕兒,第一個問題就到這裏吧。下麵,請回答第二個問題。”相比較而言,她更關心這個。
公良燕臉色忽然凝重了,向她細細述說了事情的原委。
連素衣雖然不良於言,但是聰穎異常,加之與生俱來就有一股清傲之氣,自小便與眾不同,待到及笄之後,越發的清奇飄逸。連家有女初長成,恰如九天玄女落凡塵。其人成日家一身素衣,領著連家堡一幹白衣銀鈴少女,或於竹林之中,或於河池之畔翩翩起舞,其間鈴音清脆悅耳回蕩連綿,如同仙樂飄飄。連素衣對此非常沉醉,樂此不疲。如果她就在自己這塊地沉醉下去也沒什麼,問題就出在她在自己地盤待膩味了,帶著那幫人出了連家堡,而當她第一次出門的時候便邂逅了風流浪蕩的趙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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