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嬴政忍無可忍的打斷趙雲夕的話,麵色很有些複雜。趙雲夕這麼一說,使得他便驟然想起漓鴛與熊芣的那檔子事,真是既鬱悶又糾結,外加十二分的憋屈。
趙雲夕冷著臉說道:“你也老大不小,都是好幾個孩子的爹了,自己可千萬別再像個孩子一樣。”
嬴政再次打斷她的話,緊皺著眉頭,不悅地說道:“母後這麼晚還不回去安寢,不會就是為了等我回來說這些吧。”
趙雲夕瞅了自家兒子兩眼,良久歎了口氣,說道:“罷了,如今你也大了,我也懶得說你!方才我去見華陽太後,聽她話裏的意思,她那侄子熊芣好似看上了咱們宮裏的一個女官。我想要過來提醒你一下,假如明日熊芣在大殿之上提出來,你可要慎重對待。雖然隻是個女官,也要好好的將她給嫁了。”
嬴政未及答言,漓鴛飛一般閃了過來,急切的說道:“太後,請問,假如熊芣在大殿之上提出來那個請求,可不可以拒絕?”
趙雲夕疑惑道:“拒絕?為何要拒絕?這是好事呀。”
漓鴛很執著的說道:“太後,您先甭管它是好事還是壞事,您隻說吧,到底能不能拒絕!”
趙雲夕堅決地說道:“當然不能!”
“不能?”她抬眼看了一眼嬴政,見對方麵部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不禁心裏咯噔一下。這事嚴重了,早知道如此將才就將熊芣給毒暈了,然後找個地兒關他個十天半個月,待她離了鹹陽宮再放出來。她懊悔的簡直就是腸穿肚爛,頭頂冒煙。事到如今,如果再想不出應對的法子來,她的下半生就要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她認為做大事不拘小節,隻要能夠達到拒絕熊芣的目的,就該適當的不擇手段一下。於極度的憂思與悔悟中她很快便做了個決定,立刻回轉身朝著趙雲夕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鄭重其事的說道:“太後,臣下誠心誠意地請求您暫時先不要走,臣下想請您今晚在此做個見證!”
趙雲夕疑惑的問她:“什麼見證?”說著下意識的看了嬴政一眼,正迎上兒子同樣疑惑的目光。於是,母子倆不約而同,統統看向漓鴛,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漓鴛悲憤的問嬴政:“君上,你曾經說過要我自己選一個夫婿,不知道那話現在還算不算數?”
嬴政心頓時一沉,不過還是咬牙說道:“算話!”
趙雲夕則瞪圓兩眼,詫異的瞅著這兩年輕人,覺得自己與他們之間有著寬廣而又深厚的代溝。
漓鴛長長吸了口氣,無限悲憤的說道:“那就好!我決定今晚就在此將自己給嫁出去!”
此言一出,趙雲夕將兩眼瞪的圓成了太陽,與此同時倒吸一口涼氣,而嬴政則惱怒地喝道:“胡說八道!成何體統!”
漓鴛正色道:“我沒有胡說八道!我是說真的!”
嬴政額頭青筋暴起,陰沉沉的問道:“那你要嫁誰?”腦子裏快速的閃過宮裏頭為數不多的幾個帶把的頭像來,顛來倒去回放了好幾遍,覺得人人都有嫌疑,個個都有可能,頓時氣悶無比。
漓鴛低下頭在自家袖子裏摸索了半天,摸索出來一塊白綢子布,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緩緩的打開來,指著上麵說道:“我就要嫁給他!”
嬴政與趙雲夕連忙湊過去看,看過之後,趙雲夕大大的吸了口冷氣,嬴政則皺眉說道:“你自戀麼,哪有自己嫁自己的?”
誠然,那白綢子上畫的正是漓鴛本人,她很慶幸一直將這幅畫像收藏在身上,更慶幸竟然能夠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她輕輕將畫像拿起來,虛虛遮住半邊麵頰,羞答答的說道:“臣下指的是畫出這幅畫的人!”邊說著邊將自家整張臉給遮住,做出一副不勝嬌羞狀。
趙雲夕瞅著那副畫像,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嬴政以眼神製止了。他的麵色很有點晦澀難懂,看了畫像半晌後幽幽道:“你真要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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