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夕忍不住輕笑出聲,漓鴛則一頭黑線,頗有些惱怒的說道:“你才賽馬,你們……”全家都賽馬!隻是當著趙雲夕的麵這麼說很是不妥,這幾個字她不情不願的咽了回去,換了句溫和些的話:“我的意思你懂的。”
嬴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知道你急迫想要嫁人的心情,肯嫁就好,早點肯了也不至於惹出這許多事情來。”看向她忽然笑的異常溫煦,伸手點了點她的腦門,道:“你哪裏都好,就是太過倔強了!以後嫁了可千萬要改一改。”說著便伸出手去握她的。
好端端的握什麼手呐,她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聲音不由自主的就顫抖了,忍不住問:“你,你什麼意思?那個人,就是我要嫁的那一個,到底,到底是誰?”
他笑道:“我!”說著靠近了一步,嘴角那笑意於一向的陽春白雪之中多出幾分邪魅來,殷切地說道:“你的勇氣和力量,我很期待。”隨即轉回頭看向趙雲夕,說道:“阿娘,你都聽見了吧?政兒懇請您做好這個見證!”
趙雲夕笑道:“盡管放心!”她大大舒了口氣,很是好奇的問道:“政兒,趙姑娘,是不是現在的年輕人都如你們一般,談婚論嫁都是這般委婉曲折加一波三折?想我那會兒可真是簡單。”趙雲夕感慨良多的述說起自己那輝煌的過去。
漓鴛卻是沒有心思聽了,衝到嬴政身邊,揚起那張畫在他眼麵前使勁兒抖了抖,不可置信的說道:“這畫是你畫的?你在開玩笑嗎?”
嬴政一把搶過那張畫,深情款款的凝視著畫中人,半晌收斂了笑意,將畫卷起來,一本正經的答道:“婚姻豈同兒戲?在你心目中,難道我是那種會拿這事開玩笑的人嗎?”
她狠狠噎了一下,但是仍舊不死心的問道:“可是,你怎麼會畫畫!我都不會繡花你怎麼會畫畫?”
嬴政嘴角一抽,道:“你這是什麼歪理?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
她解釋道:“我是說,你不是日理萬機麼,哪裏來的時間。我不信!”
趙雲夕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接口道:“趙姑娘,是真的!政兒的書房裏有很多你的畫像,有很多,不信你自己去看。這個不僅我可以作證,但凡去過他書房的人皆可以作證。”說到此處,她停下來想了想,接著說道:“政兒,雖然你與趙姑娘的情分不同,你待她也很是鄭重,但是以為娘過來人的經驗來說,目前這名分卻是不可以給的太高,暫時就封為七子吧。你看如何?”
嬴政默然半晌,道:“阿娘,能不能再……”說到此,他忽然停了下來,輕輕歎了口氣,滿臉的落寞。
趙雲夕意味深長的說道:“政兒,不必急於一時,來日方長呀。”
嬴政點了點頭,說道:“兒子知道。”
趙雲夕很是欣慰的說道:“知道就好。”她站起身來,說道:“天色不早了,為娘就先回去了,你們兩個再好好的商量商量吧。”
從頭至尾,漓鴛一直想發作卻是一直隱忍著,待趙雲夕一出了門,她就撲過去將門給關上,回過身來就準備發難。
嬴政對她的憤怒視而不見,心情很好的說道:“過來!”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當然是要過去的!”一邊說著一邊氣呼呼的走到他麵前,猛的將畫像打開,提在手中質問他:“你那天不是說這人是個雲遊的高人麼?今天怎麼就變成你本人了?你,你這是在詐婚,你知不知道?”
嬴政仍舊心情很好的說道:“你有點常識好不好,詐婚是這個詐法嗎?”
她略略想一下,覺得確實不是這麼個詐法,隻她覺得雖然不是這麼個詐法,但是眼下自己所麵臨的也不是正常的婚法,該當嚴肅的予以批判,遂理直氣壯地嚷道:“那就是騙婚!對,就是騙婚!”她越想越覺得用這個詞來描述他的惡劣行徑比較得體,聲音不自覺的便高了些,道:“你為什麼要騙我那幅畫是世外高人畫的?”說到此處,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脫口而出:“看你雖然身材很高大,但是你有點常識好不好,高人是你這個高法嗎?”
嬴政登時一頭黑線,很是無語。
她得意了,越發大聲的說道:“你不說話了吧,我知道了,你肯定就是這麼想的。真是想不到呀,你竟然會生出這種心思來,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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