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她很有些疑惑,實在沒有覺察到他以前到底好在哪裏,不過就是比一般青年更為積極上進、勤奮求實些。然則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事實證明壞人也是會積極上進、勤奮求實的。而且,他說出好人這個詞來,是不是有些太低幼了。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整個人慢慢貼近她,嘴角浮現邪魅一笑,說道:“不過,從你離開鹹陽城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可以在任何人麵前做一個好人,但是卻決不能在你麵前做個好人!”
她有些不悅,問:“為什麼?”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笑的更加邪魅,不答反問道:“你有沒有覺得今晚你話有些多?”
“我一向多話。”
“平時我管不著,但是今夜……”
當嬴政吻過來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有些覺悟了。其實,這三年來,自己對他的心思一直都是未變的,特別是當此誘惑活生生的出現在麵前時就更是如此。此一刻就像是當年未盡事業的後續發展一般,她最終在他嚴重的勾引中徹底淪陷了。
三年前那一夜幽靜山穀霧影朦朧,矮坡上經年水汽氤氳出一片煙紗,他們並排而臥在清淺的月色之下。憶起那一刻的脈脈溫情,她長長舒了口氣,伸手摟緊了身上的人,以緩解驟然的疼痛。
嬴政亦摟緊了她,低下頭靠在她頸項處,喃喃道:“鴛兒,你騙我!你和楚國那個豎子竟然合起夥來騙我!你們並沒有,不過,我歡喜,歡喜極了!”雖然很急迫,不過還是隱忍了,他的動作放柔放輕。
她猶還沉浸在對往事的美好回憶之中,陡然聞聽此言有些怔忪。不禁想到,這男人怕是傻了,哪有被人騙了還歡喜,而且還是歡喜極了的。不過,她何時與熊芣一起欺騙他了?要說她與他一起欺騙了熊芣還差不多。不過,她又想到,或許男人在這個時候即使是再英明睿智的,智商也會驟降為零甚至零以下。故而,她決定原諒他,很是寬容的繼續纏著他的脖子,默默的不發一言一語。
嬴政在她麵上親了一下,聲音柔和的似要流淌,道:“過幾日,我就要去雍城了,到時你跟我一起去。”
她登時來了精神,興致勃勃的問道:“冠禮麼?”不知道傳說中的冠禮會是個什麼樣的場麵。
“嗯,還有兩個多月。”他長長舒了口氣,摟緊了她,喃喃道:“那時,我想要你在身邊。”
“好。”她亦摟緊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在這之前,阿政,我有一個請求,請你千萬要答應。”她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眼下她該在何處。是不是要早起拜見各位太後,然後再拜見王後,再然後拜見大夫人、二夫人,她登時一頭漿糊。一失足成千古恨,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一時衝動,使得自己的後半生在一大堆的拜見之中虛度。
他身子稍微抬高了一些,抬頭看著她,警惕的問道:“什麼要求?”
她撩開遮住他麵頰的發絲,稍稍猶豫了一小會兒,說道:“我可不可以暫時先住在故居?”
他不悅的說道:“為什麼?你都已經,我怎麼可能放你走?你若走了,我想你了怎麼辦?我都已經想你三年了,你怎麼忍心讓我再接著想?”
她呐呐道:“別說的這麼可憐好不好?我也沒走多遠,就是不在宮裏而已。那個,你若想我,自然可以去看我。”見他臉色陰沉的厲害,臉色一繃,鄭重其事地說道:“距離產生美感,倘若我們兩人時時刻刻都膩在一處。到了最後,不是你厭了我,便是我厭了你。這有什麼好?”
嬴政緊皺著眉頭,不冷不熱的說道:“換個理由!”
她歎了口氣,說道:“好吧,好吧。說實話,我此前三年都活在江湖之中,一向野慣了,如今乍然,怕是有些,有些不適應。你得給我一個緩衝的時間不是麼?所以我想,詔令什麼的你暫時還是不要發了。”
“你的意思是說不想嫁給我?”
她不敢看他,喃喃說道:“我沒說不嫁你,隻是,隻是,換個地方住而已。我認為換個地方住與嫁不嫁你,其實沒有什麼衝突,你何必。”越說聲音便是越小,說到後來便自然無聲了。
嬴政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方才那樣大義凜然,都隻是說說而已嗎?你的勇氣與力量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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