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門,就看見李杏楊焦急的站在門外,而外麵還跟了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穆君玉也不陌生,卻是昨個幫忙抬豬回來的大剛叔。
“君玉姑娘,你那位表哥和他的隨從回來了嗎?”李杏楊忙問道,“剛才一大早四季堂的大夫就找到我家,說你表哥他們不辭而別……”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布邪從屋裏走了出來。
李杏楊到了嘴邊的話,便咽了下去,心底卻是十分疑惑。
本來他記得,君玉說過過去的事情不大記得了。所以,懷疑這來的兩個人會不會是故意欺騙了穆君玉,讓她出人情,幫忙送醫,結果大夫一給治了傷,他們就趁機卷了大批昂貴的藥材逃跑了!
這不,人突然不見,因為是他送去的,大夫也順著找到他家裏來了。
不過,他也不大想出賣為難穆君玉,就安撫了大夫,讓隔壁的大剛叔陪著過來看看了。
也是擔心倆個單身女孩,在這山上的安危!
此時看見了布邪,一肚子話卻又不知道如何說了!
隻能一臉尷尬的看看穆君玉,又看看布邪。
“真是麻煩杏楊大哥與大剛叔了,我表哥與隨從剛剛才回來,我剛安排他在地鋪躺下,正要出門去你家說說呢!這不,你就過來了!”穆君玉忙接過話,一臉的歉意。
“那這……”李杏楊看看布邪又看看穆君玉,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
穆君玉看了眼布邪,然後勉強擠出一抹笑道:“實在是抱歉,我之前也是不知道,我表哥身邊這位隨從腦子有點毛病!”
此話一出,布邪頓時瞪向穆君玉。
“啊?”李杏楊聽得這話,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穆君玉往他身前一擋,並且在李杏楊不注意的位置狠狠踩了布邪一腳,跟著繼續道:“昨個大夫在為我表哥治傷的時候,可能是手有點重,把我表哥疼的不行,後來我表哥還暈過去了吧!這見識少的蠢侍衛就以為大夫要謀害他家主子,便趁著大夫不備,連夜逃了回來!這,實在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亂了!”
“啊?”李杏楊對於這話也有點消化不過來!
“這麼說,這是個誤會?”後麵的大剛叔這時說道。
“是的,這不,我正準備把這野豬賣了,然後去給表哥結賬呢!不知道大夫是不是來了?我正好與他一道去縣城!若是他著急的話,拉一頭豬回去抵賬也是可以的!他把豬賣了,多退少補!”穆君玉說道。
李杏楊這才反應過來,忙說:“這好說,估摸著白大夫也還是擔心你表哥的病情,昨日過去的時候,他還說從未見過如此嚴重傷勢的!他現在就在我家,正好咱們一道過去,順便再請他上來給你表哥複診一下吧!”也有意要打個圓場。
不然說大夫過來追債的,那多不好聽!
“我先將豬送下山跟大夫商量一下再談複診的事情吧!”穆君玉道。
也正好去把房子的事情解決了,然後直接再回來接瀟鳳起順便搬家!
一開門,就看見李杏楊焦急的站在門外,而外麵還跟了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穆君玉也不陌生,卻是昨個幫忙抬豬回來的大剛叔。
“君玉姑娘,你那位表哥和他的隨從回來了嗎?”李杏楊忙問道,“剛才一大早四季堂的大夫就找到我家,說你表哥他們不辭而別……”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布邪從屋裏走了出來。
李杏楊到了嘴邊的話,便咽了下去,心底卻是十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