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聞言看像步邪:“你這麼說太天真了,你是不知道,君玉這酒樓現在生意有多好。這才兩天功夫,每天都是高朋滿座,昨個晌午不到飯菜就都賣完了,今個兒晌午東西雖然也賣完了。但是外麵現在還坐著好幾桌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走。所以,往後這酒樓的營業時間會越來越久,你們難道想從早到晚都待在地窖嗎?”
步邪聽罷皺眉道:“我聽你這話裏的意思是想趕我們走?我看姓君的那個女人開店也是故意找我們的茬,分明公子給了銀子不要,非得累死累活的開什麼店!”
“步邪,君姑娘不是那種人,而我相信花大夫不是那個意思!”蕭鳳起這時卻說。
轉而看向花辭:“不知花大夫可有辦法?”
花辭挑眉看向蕭風起:“咦,你為何不覺得我是要趕走你們?”
蕭鳳起莞爾一笑:“我想若真是那樣的話,君玉姑娘一定會親自來跟在下說。畢竟我們也算朋友一場,告個別,總是要的。”
花辭聽罷,齜牙笑著說的:“我看你是以為她舍不得趕你走吧!”
蕭鳳起但笑不語!
花辭見此,眸光一亮,暗道:他想撮合君玉與蕭鳳起有戲!
她這分明帶著曖昧的話語暗示,蕭鳳起不可能聽不懂。若是沒有想法早該尷尬,可是蕭鳳起的笑卻很坦然。甚至,給人一種默認的錯覺。
“你既然誠心的問了,我也不小氣,畢竟也收了你那麼多銀子。”花辭狡黠的笑道。
穆君玉換了穆守心以後,就待在前台收拾穆守心記的賬目。
還有兩桌客人,一桌是昨天來的蘇銘,依舊獨斟獨酌。另一桌是三個年輕男子,喝著小酒,談著心,一時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穆君玉沒催,也沒有去問候蘇銘。
他不知道蘇銘究竟有何用意,隻知道這人家裏情況不差,更不差他這兒的一份差事養活自己!
畢竟,他每日在這兒的消費就有一二百文了。
村裏壯實的漢子去碼頭勞碌一天都不夠他的一頓飯的零頭,他一頓飯的錢夠一家三口有酒有肉吃好幾頓好的了!
“掌櫃的!”這時一道醉耳動聽的聲音響起。
穆君玉當即心頭一跳,下意識就朝通往後廚的門口看去,當果然看見那邊走出個人時,頓時驚疑不已。
明明剛才的聲音是蕭鳳起的呀,可是出來的這位滿臉絡腮胡子,隻看得見一雙瀲灩明眸,嘴巴都被胡子遮的找不到的陌生男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啊!啊?”穆君玉不過瞬間就冷靜下來了,忙問道,“有事?”
自然也是認出來了對方根本就是貼了一臉毛發的蕭鳳起!
“守心大哥讓我到前麵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蕭鳳起慢條斯理的說道。
“幫忙?”穆君玉一愣,下意識就想到上午的薑博田,所以趕緊道,“你用午膳了嗎?沒有的話去和楚兒他們一道!我這兒很閑,不用你幫忙,你去後麵吧。”
實在是不信,他一個貴公子能夠幫什麼忙,可別給薑博田還會添亂才好!
花辭聞言看像步邪:“你這麼說太天真了,你是不知道,君玉這酒樓現在生意有多好。這才兩天功夫,每天都是高朋滿座,昨個晌午不到飯菜就都賣完了,今個兒晌午東西雖然也賣完了。但是外麵現在還坐著好幾桌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走。所以,往後這酒樓的營業時間會越來越久,你們難道想從早到晚都待在地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