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掃一眼,估摸著進來的有三四十人!
而其中為首的人,她也認識,正是那天來過的燕京的父親。
“阿輝,你這是做什麼?”在店裏吃飯的蘇銘這時也忙走了過來問情況。
穆君玉看看他,沒有說話。
“我們來找那死丫頭!”燕京的父親燕輝還沒有說話,她身邊的婦人就指著花辭的方向叱罵,“我問你,你把我們家燕京藏哪裏去了?”
穆君玉聽得這裏皺眉,當即開口:“我不管你找誰,有什麼恩怨。但是我話先擺在這裏,你敢到我店裏來鬧事,那麼我今個的損失你們得認!”
穆君玉此話一出,燕京的母親,燕李氏一愣,下意識看向穆君玉:“你是哪裏來的小丫頭片子?這裏哪裏輪得到你說話?”
“你不帶腦子出門的嗎?”穆君玉當即問道,並且昂頭看燕李氏,“我不是這家飯館的店主我會跟你說這種話?”
“你——”燕李氏被懟的一噎,卻是越發憤怒的瞪著穆君玉,“你是這家店的店主更好了,我正要找你算賬呢!我知道你與花辭那不知羞恥的小賤人將我兒子藏在了這裏,你趕緊將人交出來!否則的話,休怪我砸了你這店!”
穆君玉聽罷笑著道:“你以為你是誰呀?別說我沒有見過你兒子,就是我真藏了,你有什麼資格私闖民宅?我聽說你們是書香門第,特別瞧不起我們這種鄉下泥腿子。那你應該知道,私闖民宅是什麼罪吧?”
燕李氏又是一噎,還確實以為穆君玉沒有讀過書。
畢竟,花辭在她眼底就是不入流的鄉村大夫,轉給窮人看病。
她結實的朋友,能是什麼好東西?
讀過書的女子,又怎麼可能自己拋頭露麵出來開店?
所以,上回自己男人回去跟她說起花辭最近在這邊店裏和這樣的人廝混的時候,她就更是反感。沒有見著人,就已經將穆君玉從頭鄙視到腳了。
如今被她一陣懟,竟是誰不出話來。
穆君玉氣勢不比她弱不說,說出的話也振振有詞,一點不似一般鄉野村姑。
而且說真的,這私闖民宅是什麼罪名,她還真是被問住了!
“李姨,你說話要有根據,憑什麼說我把燕京藏起來了?他一個大活人,大男人,我一個小女子又如何能夠左右?”花辭這時上前一步說道,“還有,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別為難我朋友!要說出去說,別耽誤我朋友做生意!”
燕李氏這時頓時得意的笑道:“你問都不問一聲燕京到底怎麼了,就急於否認,你心底肯定有鬼!不然的話,你倆青梅竹馬,你不可能一點也不著急的!”
“你當人耳聾嗎?”穆君玉當即說,“你一進門就說人被我們藏起來了,那人肯定是不告而別了,這還用問嗎?再者,你兒子都要和別人成親了,我們花辭擔心什麼?你這話說出來不顧了自己兒子的清譽也就罷了,但請給別人家未出閣的女孩子一點臉麵!我們花辭可是還沒有出嫁的黃花大姑娘,由不得你這樣汙蔑!”
“她還要臉?她要臉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燕李氏怒斥,轉而道,“我不跟你說,我在問花辭,花辭你老實說,燕京在哪裏?你趕緊將人交出來!”
輕掃一眼,估摸著進來的有三四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