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玉當即瞪大眼睛,想也不想,抬手就打翻了墨傾池遞到跟前的藥碗:“神經病!”
說罷,便立即下榻,徑直往艙門走:“我要回去!”
墨傾池並沒有阻攔她,隻是看了一眼灑落一地的藥汁淡漠的開口:“除了帝京是你該回的地方,其他你哪兒也去不得!這裏是江麵,船已經行了半日了,除非你有把握跳江遊回,不然還是冷靜的坐下來比較好。”
穆君玉剛剛拉開船艙的大門,就憤怒的轉回頭,二話不說,抓起門口櫃子上的花瓶就直接朝墨傾池砸了過去。
而艙外,春生看見了這一幕,頓時驚喊:“王爺小心!”
穆君玉本是盛怒之下也沒有準頭,倒是輕鬆就讓墨傾池給偏頭躲過了。
“郡主您冷靜一點!”春生見墨傾池沒有中招,趕緊又去勸穆君玉。
穆君玉卻是理也不理,再次折回房間,看見玄關處八寶哥八寶閣裏的東西,就抓什麼,然後一副腦的朝墨傾池砸過去。
“你們都愣著作甚?還不趕緊去攔著郡主!”春生不敢上前碰觸穆君玉,急忙對艙門外喊。
原來,艙門外還站了兩名婢女。
婢女急忙進了艙,但是剛剛走了一步就被穆君玉一隻磁碗砸在腳旁邊,從而止住了腳步:“我不傷及無辜,識相的給我滾遠點。”
說著,又是一隻小花瓶朝墨傾池給砸了過去。
墨傾池側著身子,再次躲開,也不氣惱。
直到穆君玉將屋裏的東西都砸光了,轉身就去往春生衝去。
春生頓覺不妙,連忙捂住腰部的佩劍:“郡主息怒,王爺也是為了您好。”
穆君玉一掌拍在春生胸口,以春生難以阻擋的速度奪過他腰上的佩劍,轉而舉劍指向墨傾池:“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相公呢?”
“死了!”墨傾池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隻眸光深沉的看著穆君玉。
仿佛她再問一百遍,他也是這個回答。
穆君玉卻是滿眼的懷疑:“怎麼死了?”
“你來的時候不是知道?被蛇毒死的!”墨傾池依舊是那種冷漠的語氣。
穆君玉一咬牙,憤憤瞪了墨傾池一眼,而是一把推開門口堵著的婢女:“讓開!”
婢女一嚇,一點不敢阻攔。
春生張了張嘴,想要阻止,而穆君玉已經提著劍,大步往船艙外走去。
“墨煥然?你給我出來,你也在船上吧!”穆君玉大聲喊道。
“他在東北角的船艙,正陪著你那個大夫朋友!”墨傾池不僅不阻攔,還開口給了指引。
穆君玉頓時再次憤怒的停住腳步轉身:“你把花辭也抓來了?”
“你這朋友倒是重情重義,當時本王帶人去蕭府要帶走你,她給煥然下了毒,不準本王帶你離開。不過最終拗不過本王,因為太擔心你的安全,所以主動要求跟著一道來了。”墨傾池說道,“本王想著,這一路路途遙遠,你身邊確實得有個醫女照顧著才方便,便讓她跟著了。”
穆君玉聞言隻覺此時心中的憤怒已經不能言表,手裏捏著的劍都要忍不住直刺他麵門。
穆君玉當即瞪大眼睛,想也不想,抬手就打翻了墨傾池遞到跟前的藥碗:“神經病!”
說罷,便立即下榻,徑直往艙門走:“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