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慈見蕭鳳起這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心底有些著惱,可是想著自己來的目的,隻好又開口:“是秋慈糊塗,一時鬼迷心竅才偷偷離開汾水縣。如今想來,卻是義母對秋慈最好。秋慈如今後悔了,你不知道,那西門小姐根本就不是好人,從來不說將秋慈當奴婢看,她是根本不把秋慈當人看……”說著說著便紅了眼圈,眼淚也掉了下來。
“這路是你自己選的,你既然已經離開蕭家,那麼就沒有回頭路了。”秋瑞說,“而且,如今既然已經回到你的故土,你是去是留,你又沒有賣身契在西門小姐身上,還不全憑你自己?”
此言一出,梁秋慈著實一愣。
沒有賣身契的事情,沒有想到,沒有賣身契的事情秋瑞都知道了。蕭鳳起雖然一直沒有開口,但顯然他也知道。
梁秋慈思緒翻轉,連忙說:“秋慈今個過來,便是為了這件事了,其實,秋慈本就想離開。可是,一直知道西門小姐對穆郡王以及穆郡王妃抱有肖想,甚至迫害之心,所以才沒有離開——穆郡王之前一路上對秋慈照顧有加不說,他也是郡主的哥哥,義兄您的大舅子。若是他有個萬一,郡主乃至義兄您一定難以安寢。
想著以前蕭家對秋慈的恩惠,秋慈無以為報,便忍辱負重留在了西門小姐身邊,想要探得一二,幫義兄分憂。而今,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被秋慈知道西門小姐求愛不成,如今想要迫害郡王妃了。義兄,您可一定要提醒郡王小心呀。”
“她想怎麼害穆郡王呢?”蕭鳳起這時開口問道。
梁秋慈一聽蕭鳳起開口,連忙驚喜不已,於是忙說:“其實,西門小姐並不想嫁給墨靖王。之前,她受平親王妃挑撥,把原先郡主送給墨靖王的簪子又送到郡主手裏。平親王妃說郡主曾經對墨靖王癡纏多年,害的墨靖王無人敢嫁。
所以,建議西門小姐將簪子送到郡主手裏,想借此刺激郡主。以為郡主會出麵幹預婚事,不要墨靖王娶親。誰知道,郡主根本不為所動。
西門小姐不甘心,又去找了平親王妃。平親王妃又給西門小姐出了主意,並且給了西門小姐一種見不得人的藥。西門小姐已經謀劃好,準備在婚禮那日用在穆郡王身上。”
說到這裏,梁秋慈頓了頓。
“什麼藥?”蕭鳳起問。
梁秋慈微愣,以為他會因為自己提交穆君玉曾經癡纏墨傾池的事情生氣,可是,他似乎並不在意。就跟穆君玉一樣,把墨傾池這個人當成了過去式……
梁秋慈咬咬牙,又小聲說:“是是那種可以迷惑男人的藥……男人隻要吃了,就必須要、要與女人親近。”
此話一出,秋瑞皺眉看向蕭鳳起,蕭鳳起的神色倒是平靜的很。
梁秋慈以為二人還不明白,所以又繼續說:“你們想,那種場合若是穆郡王與西門小姐被抓奸,雖然他有太後與皇上這個娘舅家做靠山。墨靖王不至於對他如何,但結果,他必然要娶西門小姐進門,因此,墨靖王這梁子肯定是結下了,各自名譽也必然掃地……”
梁秋慈見蕭鳳起這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心底有些著惱,可是想著自己來的目的,隻好又開口:“是秋慈糊塗,一時鬼迷心竅才偷偷離開汾水縣。如今想來,卻是義母對秋慈最好。秋慈如今後悔了,你不知道,那西門小姐根本就不是好人,從來不說將秋慈當奴婢看,她是根本不把秋慈當人看……”說著說著便紅了眼圈,眼淚也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