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隻聽說過酒後亂性,這還是頭一次親身經曆這種事。這麼說好像有點不太恰當,畢竟亂-性的人不是我!
我紅著臉,兩手不自在地放在桌麵上,不敢張揚,又無法忍受。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真受不了她這種挑-逗。
胡天月俏臉微醺,醉眼迷離地注視著我。穿著絲襪的小腳還在向上遊走,再這麼繼續下去,搞不好就擦槍走火出點意外。
我故作鎮定地把她的腳移開,她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把另一隻腳也攀了上來。這一腳,剛好被她碰到那裏。
猶豫了一下,我沒敢再有動作,生怕被其他人發現我們的異常。
不管我怎麼衝胡天月使眼色,她都選擇性無視,仗著自己腿長的優勢,背著其他人,暗中揩我的油。
胡天月拿起啤酒瓶,放在自己麵前,也不喝,就把下巴抵在瓶口,時不時地舔一下嘴唇。我心裏拒絕她的勾引,身體卻很誠實地癡迷著她的挑-逗。
黃霸天和高陽喝得興起,大呼小叫地唱起歌:兄弟啊我的兄弟,最愛的就是你。鈔票,美女,都特媽不如你……
劉豪在一旁敲著碗筷伴奏,沒人注意到我和胡天月的異常舉動。直到劉豪手中的筷子落地,他彎腰去撿的那一刻。
胡天月的腳被我攥在手裏,來不及抽回,這曖昧一幕被劉豪看得一清二楚。他撿起筷子,嘴巴張成了“O”型。我以為他會大呼小叫地嚷嚷,緊張得直冒汗。胡天月用手遮住半張臉,明顯也有些不好意思。
劉豪清了清嗓子,道:“哥幾個喝得差不多了吧?回吧!家睡覺去啊!繼續耗著也沒人給咱們派妞不是?”
說完又衝我擠擠眼睛,壞笑著道:“一哥,我說得對不對呀?”
我鬧個大紅臉,像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樣,吭哧半天,也沒吐出幾個字。
“老板,結賬!”黃霸天和高陽同時喊道,兩人橫眉豎目地看了彼此一眼,突然擊掌慶祝道:“完美!”
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把酒言歡之後立馬切換相見恨晚模式,從此開始稱兄道弟。大概,隻有青春期的我們,才能這樣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一起打架,一起熱鬧。
高陽不讓黃霸天回家,堅持讓他去他家睡一晚,還大言不慚地說:“沒一起睡過的兄弟不算真正的兄弟。”
劉豪狡黠一笑,道:“咱們趁著這個機會,集體睡吧!”
高陽踹了他一腳,笑罵道:“胡咧咧什麼呢!胡天月可是個丫頭!”
胡天月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反問高陽:“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高陽哈哈大笑,手舞足蹈地說:“艸了!走著,賓館開-房去!集體yin亂,who怕who啊?”
黃霸天醉眼朦朧地看了胡天月一眼,這才開口道:“別鬧,讓張讚送你回家吧!”
劉豪趁機把我往胡天月身邊一推,擠眉弄眼地說道:“護花使者,快上啊!”
不知道為啥,聽他這麼一說,我臉紅得更厲害了。
高陽、黃霸天和劉豪打車一起走了,揚言今晚要同塌而眠。
我要攔車送胡天月回家,她竟然說打車太浪費錢,要和我走路回去。
月色撩人,胡天月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和我並肩而行。我記得她在學校很少穿裙子,上次見她的美腿,還是在廁所裏,那時她被高陽使壞羞辱,我幫了她一次,後來斷斷續續又發生了幾件事,讓我們的人生徹底糾纏在一起。
胡天月長相偏歐美風,五官立體,棱角分明,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光頭美女。除此之外,也是我見過的最正的美腿擁有者。以前沒覺得她多漂亮,也沒正眼看過她。今天被她這麼一勾引,突然覺得心癢難當。
胡天月的手臂蕩來蕩去,小手指有意無意地觸碰著我的手背。我想把手抄進褲兜,借此避開她的肢體,突然想起來自己今天穿得短褲沒有兜。
胡天月試探了幾次,還是沒敢和我有進一步的動作。估計是風吹酒醒了,人也沒那麼膽大妄為。回想剛才在涮串店的一幕,我內心突然十分渴望和她有更進一步的肢體接觸。很快,這種想法就被我摒棄掉。我不能辜負唐姸,起碼現在不能!
我故意和胡天月拉開距離,和她閑聊轉移注意力,說著說著就說到林嬌兒。
自從教語文的老頭子成為我們代班班主任後,林嬌兒就開始時不時地曠課,有時候一整天都不來。即便是來學校,也是整天發呆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胡天月這麼一說,我大概猜到了林嬌兒的現狀,她極有可能被彭彥祖拋棄了。這傻丫頭,一心想飛上枝頭當鳳凰,這下吃了大虧,應該能長點經驗教育了吧?
不知不覺間,腳步逐漸放慢,和胡天月的距離越來越遠。我整理好思緒,重新追上她時,忍不住大喊一聲:“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