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得手祝文虎當即收刺,冷然看著祝文豹,那眼神似乎在說這小孩子的遊戲你二哥不屑陪你玩,老三看你的了!
祝文豹朝他暗豎拇指,獵天叉在手中舞了個圓,猶如風車一般,忽然驟然停住,回身瞅著核心的雪狼,他的胃口似乎更大。
這次狼群沒有坐以待斃,正對著祝文豹的兩隻灰狼“嗷嗚”一聲,縱身一躍一左一右同時撲來!
祝文豹大吼一聲,手中的獵天叉猶如通天鐵棍橫著直掃出去,兩隻灰狼不敢硬接,空中身形一躲,雙雙躲過了獵天叉的襲擊,一躍之下原地徘徊狠狠盯著祝文豹,眸子中快要噴出火來。
祝文虎微微一笑,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祝文豹大怒,手持獵天叉咆哮著直衝雪狼刺來,雪狼身形未動,身側的三隻狼已同時搶出!
獵天叉較翻江刺重出許多,雖不及翻江刺輕便,但在祝文豹手中已如身體的一部分靈活多變,如長蛇吐信般“刷刷刷”接連刺出,三叉晃動,令人眼花繚亂,頃刻間,左側狼後股中招,被獵天叉刺了透明!
那狼一聲慘叫摔倒在地,祝文豹正欲揮手反刺,另外兩隻已化為兩條閃電蜂擁而上,一狼一躍而起死死地咬住了祝文豹的右臂,另一狼嗚咽著身形一拱就要躍起,兩狼舍命夾擊之下,任祝文豹如何勇猛不凡也是招架不住。
說的遲那時快,祝文虎身子騰空躍起右臂一抖,那翻江刺已然刺出!
不過,他沒有刺向圍攻祝文豹的兩隻狼,而是直直刺向了雪狼!
雪狼身負重傷,適才的血戰已耗去太多精力,眼見翻江刺如閃電般襲來,想要全然躲開已然慢了寸毫,不由索性迎刺而上,雪狼不躲不閃,張開血盆大口徑直撲了上去!
“嗖!”叢林間忽然射出一支冷箭,祝文虎身子一晃,那箭竟直射入他的胸口,手中的翻江刺陡然墜地,那雪狼已淩空撲來,一口便咬住了祝文虎的頸部,隻用力一扯,便扯下了他的頭顱!
祝文虎的頭顱如球一般滾落在地,血從頸部噴泉一般湧出。
“嗷嗚!”雪狼仰天長嘯,似乎在慶祝勝利,又似乎憋在內心許久的怨氣終於得以發泄出來。
祝文豹看的真切,想要阻攔已然萬萬來不及,一切盡在一刹那的瞬間兄弟便陰陽相隔,當即悲痛欲絕,也不管自己右臂被那灰狼死咬不放,悲從心生大哭一聲,左手攏過來一把就扼住了那灰狼的脖頸,他拚盡全力絕不鬆手,將滿腹的悲傷都撒泄到這隻灰狼的身上,祝文豹淚涕俱下,看到二哥身首異處更加傷心,低頭一口就咬住了灰狼的脖子,發了瘋般用力咬下去,那灰狼當即喉斷氣絕!
另一頭狼顯然被他的氣勢所震懾,略微有些遲疑,被祝文豹一腳踹翻,從地上翻了身夾著尾巴跑開了,令幾隻狼遠遠看著卻不敢靠近。
祝文豹從地上撿起二哥的頭顱,祝文虎的眼睛還瞪得老圓,似乎還不相信適才發生的事
實。
“哎呀,二弟!”祝文龍在遠處一聲驚呼,但覺眼前一黑,差點兒栽倒在地,他一把推開蕭翎,徑直朝祝文虎倒地的方向奔過去,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時間不能倒流,人死不能複生。
祝文豹悲痛欲絕,他跪在地上,將祝文虎的頭顱和身體並在一起合二為一,又抹上了他睜大的雙眼,一使勁扯下祝文虎胸口的利箭,死死盯著審視良久,雙手微微顫抖,忽然一用力“哢嚓“一聲,利箭在手中斷為兩截,祝文豹一字一句咬牙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二哥,等我查出這是哪個狗日的下的黑手,兄弟定將他碎屍萬段!”
祝文豹仰天咆哮聲震九霄!
祝文龍撿起斷箭看了看,又朝利箭射來的方向看了看,抄起手中的喪神棍,沉聲道,“老三,那孫子就躲在右側的巨石後麵!”
祝文豹聞聽抄起獵天叉憤然起身,像一隻發瘋的黑熊恨不得將仇人立馬撕個粉碎,步履沉穩直撲向右側的巨石。
金大鵬一驚,暗叫不好!對東南西北四人道,“快撤!讓這姓祝的不好對付,讓他纏上可是麻煩之極!”
“怕他個鳥!跟這姓祝的早晚有一仗!金老板怕的話,你就躲好了!”阿東朝金大鵬冷笑一聲,阿西也不以為意鼻中哼了一聲杵著不動,鄙棄地看了他一眼,回頭招呼道:“哥幾個,開仗的時候到了!準備好家夥,來一個收拾一個,來兩個滅他娘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