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校尉?”沈傾城又是一臉困惑。
阮超群搖搖頭,做了個用手刨的手勢解釋道:“摸金校尉就是…就是在墓室中找一些好玩意兒…”
“哼,不就是盜墓嘛!”沈傾城哼了一聲,當即一副鄙視的神情,心道原以為這姓阮的家大業大祖上傳下來的大家業,原來是一窩子的盜墓賊!
阮超群一拍大腿,腆著臉說道:“對對對,反正也差不多!”
“那這與當日之事有何關聯?”沈傾城冷道。
“哎呀,我雖不知那夥歹人究竟何人,但那日之事確實跟沈兄家傳寒月刀多少有點關係…”阮超群說道。
“哦?”沈傾城聞聽精神為之一振,又聽阮超群說道:“說來慚愧,那日前我遊龍門弟子在一處古墓中無意中得到一本《乾坤密卷》,上書也有關於你沈家寒月刀的記載,寒月刀之所以威力驚人原來是隱藏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沈傾城一驚,遂問道:“什麼大秘密?”
阮超群赫然一笑,伏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上古龍元!”
沈傾城心中一凜暗自點頭,心道他所說的也正是驗證了那日我在斷魂崖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想必藏匿於寒月刀中的那顆上古龍元與天狼幫的“風火連城”赤焰珠同出一脈,那幫賊人名義上覬覦我家寶刀,實則大抵與這上古龍元有關!
沈傾城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的還真不少?這隻怕就是你被人追殺的緣由?”
阮超群苦笑一聲說道:“誰說不是呢,做咱這行當的每日都提心吊膽,那叫一個苦!”
沈傾城冷笑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挖人家祖墳,如若還能心安神淡那反倒是件怪事!”
阮超群一擺手說道:“哎,都是討口飯吃,但凡有條活路,誰願意做這挖墳掘墓的行當?算了,說多了沈兄也不會懂!那日送走沈兄,我這右眼皮就一直跳,你說怪不怪?我就琢磨著要出事,總感覺被人盯上了,後來真的幾個可疑的人在家門口晃來蕩去,小弟也是膽小之人,一看事不對連夜就搬走了,隻恨沒有來得及告知沈兄,這才引起你我兄弟這莫大的誤會!”
沈傾城依然將信將疑,追問道:“你說的可是實話?”
阮超群哎了一聲,苦笑道:“如若我說半句假話,就讓我姓阮的每穴必空!沈兄要是還不相信,那我就對天發誓,我姓阮的如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姓阮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變…變成大粽子!”
沈傾城見他誓言情真意切急於表白,看上去不似作假,適才陡然升起的希望再一次落空,隻好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姑且信你一次,如若讓我發覺你說半句假話,我沈傾城絕不會放過你!”
阮超群嘿嘿一笑,開心地說道:“我的好老弟,你這麼說這就對了!”
沈傾城又問道:“你說你感覺被人盯梢,是不是被你挖墳的那家人?你到底挖的是哪家的祖墳?”
阮超群苦笑道:“我也拿不準,總之後來便不了了之了…至於何家的墳,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阮超群麵有難色擺了擺手,沈傾城知道再問下去他也未必肯講,就又問道:“隻是我不解老弟你怎會在此處?這究竟是什麼地方?那幾個女子又是什麼人?她們緣何聽聞老弟你所說的碧霄宮便驚慌逃竄?”
沈傾城一連問了好幾個困惑的問題,阮超群苦笑道:“沈兄你是怎麼來的,我也是怎麼來的,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麼地方,隻聽這裏的人管它叫逍遙渡,那幾個女子是逍遙渡主的聖姑,別看一個個長得花容月貌,沈兄你可要記住要記住那句話溫柔鄉英雄塚,那幾個狐狸精可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死在她們手中的無辜性命少說也有百十口!”
沈傾城一驚,心道怎還有這等事?莫不成江湖上就沒人插手此事嗎?
阮超群又笑道:“至於碧霄宮,小弟並不曾見過,也是從那《乾坤密卷》中得知有此門派,是這逍遙渡的死對頭,至於中間緣由,小弟也無從得知!”
沈傾城暗自點了點頭,打量他一番說道:“我看老弟這樣子,定是在此吃了不少苦!”
阮超群歎息道:“慚愧慚愧,小弟流落此地已兩月有餘,隻可惜終究逃不出這逍遙渡!”
沈傾城不解道:“老弟何出此言?莫不是那逍遙渡主還不讓老弟走嗎?”
阮超群苦笑道:“莫說不讓走,便是讓你走,你出的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