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那些令牌放在了一邊，隨後咬了一根煙點燃，輕聲說道：“因為我是個渣男，你知道吧？我也早就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問題，以前我總覺得自己是被師姐帶壞了，可久而久之，我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世上哪有這麼多人容易被帶壞呢？林瀟瀟隻是釋放了我心中那個邪惡的自己罷了，我將自己的改變歸咎在別人身上，讓瀟瀟去背這個黑鍋，大家也都是這麼認為的。隻有我自己心裏清楚，改變我的並不是她，而是我自己的克製力。”
“所以呢？”
“所以我就在想，這樣下去也不好，很多人都覺得師姐雖然是個漂亮的女人，但嚴格意義上算不上好女人。可我也會在想，我真的算一個好男人嗎？我真的值得一個清白的女孩為我付出這麼多嗎？最後我想明白了，我確實是個渣男沒錯，既然這樣的話，倒不如我和瀟瀟互相禍害，沒必要去禍害別人了。”
她皺起眉頭，說道：“所以你就跟普通的男朋友不一樣，隨便讓瀟瀟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是嗎？”
我輕笑道：“我隻是覺得，在我還沒有改變自己之前，我沒有資格叫她穿上長裙，讓她少些性感。因為我連自己都還沒有做好，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別人呢？”
運水聽得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她小聲說道：“所以你現在發現你不喜歡我了，才跟我說這些，對嗎？”
我沉思了一會兒，最後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到現在還喜歡你，我也經常偷偷地看你。我覺得你長得很漂亮，性格也很好，身材也很完美。有的時候，睡覺都會夢見你，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就好了。”
運水的情緒忽然有些激動，她握緊了小拳頭，說道：“但你明明知道，如果你今天跟我說實話的話，我就會討厭你。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繼續欺騙我呢？”
我吐出一口煙霧，輕笑道：“因為我發現我根本就克製不住自己，所以與其讓你慢慢地喜歡上我，讓我們兩個之間發生錯事，倒不如狠下心跟你坦白這一切，讓你開始討厭我。我沒有辦法成為一個好男人，我隻能成為一個讓人們討厭的人。最可惜的是，我明白這個道理明白得太晚了，害得我失去了很多東西，也害林瀟瀟失去了很多東西。”
我看向了自己的手腕，那手腕上還有兩條醜陋卻非常平整的傷疤。
我非常明白，雖然我的雙手接上去了，但是我和林瀟瀟都共同失去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我轉過頭，對運水露出了笑容：“對不起，我確實很想睡你，但是我的世界……已經什麼都不能失去了。我曾經對她說過，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變好，可我會為了她努力。現在我確定自己不會變好了，所以我也隻能盡全力，讓自己徹底變壞了。”
運水沉默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在過了十幾秒後，忽然說道：“她也說過，她隻是你的情人，你這樣值得嗎？我這樣說可能有些不禮貌，我先聲明，我真的很喜歡瀟瀟這個朋友，但你也算個直男吧？你能容忍她總是到處穿著這麼短的裙子，那麼低的衣服嗎？你心裏就不會難受嗎？你難道就不會想獨自占有她嗎？你會甘心止步於情人的角色嗎？你難道不想讓她成為你真正的愛人嗎？”
我將那些令牌放在了一邊，隨後咬了一根煙點燃，輕聲說道：“因為我是個渣男，你知道吧？我也早就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問題，以前我總覺得自己是被師姐帶壞了，可久而久之，我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世上哪有這麼多人容易被帶壞呢？林瀟瀟隻是釋放了我心中那個邪惡的自己罷了，我將自己的改變歸咎在別人身上，讓瀟瀟去背這個黑鍋，大家也都是這麼認為的。隻有我自己心裏清楚，改變我的並不是她，而是我自己的克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