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那個老婆婆的人嗎?”玉漱試了一下,竟然輕易地就坐在了床上了,再試著活動,竟然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而且身體裏似乎有了輕微的真氣了,雖然沒有恢複到巔峰的狀態,但是和已經是一個足夠好的開始了,之前她甚至都不敢想象過這個事情的。
“玉漱,你沒有覺得有哪裏不舒服了吧。”老者對玉漱伸出手,看到玉漱很是排斥的眼神,隻能把手給收了回去了。
“我是沒有事情,你是什麼人,和我又是什麼關係。”玉漱隱隱覺得兩人之間會有什麼關係的。
“小姐,這是老爺,是你的父親啊。”黃陵子指著老者說道。
“這是我的父親,這怎麼可能。”玉漱心裏一直期待有一個父親,但是突然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卻是難以接受了,“不可能的,我母親沒有和我說過這個事情。”
“那是你母親擔心你會出事,你還是別多想了。”老者拿出一塊剩下一半的玉佩,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我。”玉漱看著上麵的花紋,竟然和自己的玉佩一模一樣,下意識地掏出來,二者拚起來,竟然沒有一絲的破綻,也就是說,這原本是一塊玉佩,之後才分開了的。
“你現在應該相信了吧。”黃陵子解釋道,“老爺被人換了關了多年,可以說是從比出生之後到現在哦。可是一出來,他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您啊。小姐,就算您怪他,但是也該給他一個機會啊。”
“這是真的嗎?”玉漱沒有想過自己算是眾叛親離了,之後竟然還能碰到親人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就算你不願意相信我,也應該相信我的玉佩吧。”老者歎了口氣,“如果你不想理我,或者是想要離開,也可以,但是等我幫你治療好了之後,可以嗎,算是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我的經脈是你修複的?”玉漱也找不到別的理由了,“是不是我已經睡了很長的時間了。”
“那個,當然,當然……”畢竟是安旭治好的,所以老者也不太好意思。
“當然了,不然還有別的人能夠治好您嗎,除了父女,又有誰肯幫您幫到這個程度呢,連自己的安全都不顧了,您說是不是。”黃陵子當然知道老者是不好意思了,趕緊幫他說道。
“那麼,謝謝你哦。”玉漱還是不太適應,也叫不出口,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誰應該相信,誰應該不相信了,“我能問問,你叫什麼嗎?”
“我叫餘震。年年有餘的餘,震動的震。”老者說道。
“小姐,你應該叫父親,怎麼能問名字呢?”黃陵子趕緊提醒道。
“她不是不知道我名字嗎?問問是應該的。”餘震尷尬地說道。
“小姐,老爺這麼擔心你,你竟然這個樣子,是不是太對不起老爺了。”黃陵子還是為餘震不值得。
“你的聲音怎麼有點熟悉。”玉漱突然想到了昨夜的事情,“你是那個黃陵子,之前還和我師父認識的。”
“小姐,我是。”黃陵子沒有辦法,隻能承認了,“我是看到那些人為難你,這才偽裝,把你帶走的。若是讓她們知道是你身邊的人救走你,隻怕又會懷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