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在樹後麵的葉兮琴已經是被瀟斌的行為震撼的說不出話了。
隻見戰場上隻剩瀟斌,和另一隻大蜘蛛,還有那隻已經被毒死的倒黴的蜘蛛的屍體,瀟斌與大蜘蛛相互對望著,誰也沒有先動手,不過瀟斌大腦卻是在快速飛轉。
媽的,這什麼蜘蛛,殼這麼硬,如果這能做衣服,估計狙擊槍都打不穿,額,靠我想什麼啊,瀟斌輕輕的敲了一下腦子,又晃了一下,隨後正經的想到,要拿點什麼尖的硬點的東西才行,想罷瀟斌就左右看看,四處尋找著那樣又尖又硬東西,最後他把目光鎖定在了頭頂十方,嘴角也微微上揚,就決定是你了,瀟斌輕輕說到。
這時隻見瀟斌又跟著跑了起來,他的目標正是那隻一直與他對視的蜘蛛,而那隻大蜘蛛或許真的是成精了,也知道敵不動我不動的道理,不過蜘蛛畢竟還是蜘蛛,即使成精了它也還是蜘蛛,見瀟斌衝向自己,自己當然也不能示弱,所以也就一起衝向瀟斌。
就這樣雙方都已極快的速度衝向對方,這距離也一下子就拉近了,當雙方的距離拉到近的不能再近的時候,這時就見瀟斌奮力一躍,直接跳到了蜘蛛的腦袋上,而蜘蛛的腦袋因為被踏住了,也本能的挺起整個上半身,而瀟斌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因為蜘蛛挺起身子的時候帶有強大的衝勁,而瀟斌要等的就是這股衝勁。
隻見瀟斌本身的奮力一跳,外加蜘蛛帶來的衝勁,使得本身就跳的很高的瀟斌此時跳的更高了,葉兮琴在樹後也跟著瀟斌抬起了頭,不過看的還是那麼入神。
這時瀟斌已經跳的越來越高,瀟斌抬起頭,看了看他自己看中的東西,一節突出了的樹幹,那是一節一頭已經被折斷的,漏出尖角部分的樹幹。
而且這棵樹瀟斌認識叫鐵刀木,中國福建和台灣的南部等多處地方都有的一種樹木鐵刀木屬散孔材,紋理直,結構略粗,材質中等至堅重。邊材黃白色至白色,心材暗褐色至紫褐色,露在大氣中呈黑色,又稱黑檀。心材堅實耐腐、耐濕、耐用,為建築和製作工具、家具、樂器等良材。
而瀟斌碰巧就是土生土長的福建人,怎麼可能不認識這種樹,一早就看中了這樹上的那節樹幹,隻是那樹幹的位置太高了,瀟斌夠不到,也就隻好借用一下這蜘蛛的一點力氣了。
這時的瀟斌已經成功的抓住那節枝幹了,臉上此刻也是充滿了得意的笑臉,不過很快瀟斌的笑臉就止住了,額瀟斌這會抓是抓住了枝幹,可是這枝幹的承受能力也超乎瀟斌的預料,隻見瀟斌抓著枝幹,可是枝幹最多隻是被瀟斌壓彎了,沒有半點要斷的跡象。
而這時地下的蜘蛛也已經反應過來見瀟斌這樣抓著樹枝也下不來,知道是個好機會,也就立馬擺出一副又要吐絲的架勢,而樹後葉兮琴這時卻是一時呆住了,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可急壞了瀟斌了,瀟斌甚至還想著實在不行就使用狂化吧,雖然知道這招不能隨便用出來,但是這個時候不用必死無疑,瀟斌心裏這樣想到。
然後就在瀟斌快要使出狂化之際,兩個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傳入了瀟斌的耳朵裏,瀟斌馬上就注意到,這是兩塊普通的刀片,不過就是這兩塊刀片幫了瀟斌一把,因為這兩個刀片射中的地方正是那節枝幹與大樹連接的部分,很快的枝幹就被那兩塊及鋒利的刀片劃破了一個大口子,加上瀟斌本身的重量,這個枝幹終於成功的被瀟斌拿在了手上,而瀟斌也因為沒有枝幹的支撐,墜落下去。
不過瀟斌一直等的就是這個,在半空中瀟斌雙手緊緊的抓著枝幹的末端,眼睛也鎖定了地上正準備吐毒絲的蜘蛛,這時蜘蛛的毒絲也正好吐了出來,直往往的襲向瀟斌,而這時瀟斌也身處在半空中,一時也沒辦法躲開,瀟斌這會也完全沒了主意,見毒絲越來越近,瀟斌也開始絕望了起來,他幹脆閉上了眼直接做好了受死的準備。
….你要好好的活著…
這時一段話突然傳入了瀟斌的意識的世界裏,這話好熟,在哪聽過,瀟斌在腦海裏不斷的回憶著,是的這是他曾經在夢裏,他家人跟他道別時說的話,老爸老媽,對不起恐怕這次要讓你們失望了。
你不想報仇了嗎,唐老的聲音這時也突然出現。
報仇,報仇,瀟斌一提起報仇,就想到了那天的晚上,那個噩夢般的晚上,父母在眼前死去的那個晚上,不我不甘心,我不能就這樣死去。
這時瀟斌頓時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血一樣紅的眼睛,帶著不甘的怒氣吼道,媽的就算死,我也要拉你這個畜生做墊背,啊…….這時就見瀟斌雙手,雙腳攤開,保持大字型的樣子,原先瀟斌的直接俯衝下來,所以是頭朝下,腳朝上,但是現在因為瀟斌手腳攤開保持了平衡了,現在是全身保持一個水平線的往下降,這樣下降的好處是可以減緩下降的衝勁與速度,不過瀟斌此時的目的不在於此。
隻見瀟斌這時後腳已經蹬在了樹幹上,程水平的速度沿著樹幹往下跑,這一刻瀟斌的舉動震撼了全場,整個人就這樣沿著樹幹用跑的,葉兮琴此刻已經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原來這麼的變態,不過如果瀟斌這時要是知道葉兮琴的想法一定會說一句,更變態的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