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後的第二天,教室的位置上,瀟斌依舊如往日一樣低著腦袋,趴在那,如果沒有人跟他說話,他甚至會一個人在那坐上一天,隻要他不上廁所的話。
不過這會瀟斌尿意上來了,他起身走出門外,斌哥等等,在瀟斌才剛起身的時候,身後傳來的人聲,不用問也知道是宇海過來了,斌哥,上廁所啊,一起啊。
嗬嗬,走吧,瀟斌沒多說什麼,上廁所嘛又不會怎麼樣,一起瀟斌自然也沒什麼意見了。
在路上他們走過一個走廊,遠遠的看到,走廊裏一個教室外,站了一些人,那些人染著各種顏色的頭發,邋裏邋氣,脖子上掛著外麵幾十塊的鏈子,身上透過衣服隱隱可以看見手臂上的刺青,手叉著腰,嘴叼著煙的站在那,看樣子,就差是在臉上刻著我是混混這四個大字了。
他們站在走廊上,一些看上去比較文弱的學生,來了都要貼著牆,低著頭,快步走過,唉,世風日下啊,嗬嗬這就是這個城市裏的名牌大學,要是真要讓這些人畢業出去,我看這就真的更出名了,瀟斌心想。
在瀟斌宇海還沒走過去的時候,瀟斌又看見了,有兩個人從那個教室的門裏走出了,同時他們的手裏還抓著大把的鈔票,遠遠的瀟斌看不清是多少,不過從表麵上的那百元大鈔上看,瀟斌確定了兩件事情,一,這個學校的學生真的都很有錢,二,這個人手裏的錢真多。
他們這是幹什麼的,瀟斌問道一旁的宇海,宇海之前因為太遠沒看清前麵,現在跟瀟斌一起走,走近了,才看清楚,然後他小聲的對著一旁的瀟斌說到,他們是之前雷堂的爪牙,那個雷堂的老大被斌哥你趕走後,他們這些小弟就各散東西了,有的就加入了別的學校幫派,有的就自立為王的,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靠收保護費為生。
我真不明白,明明他們不缺這點錢,為什麼還要費力的收什麼保護費,瀟斌問著。
唉,斌哥,你是不知道,有些人,悠閑的日子過慣了,就想找些刺激,他們就是這樣的,說著宇海越走,越往牆的位置上貼去。
喂你幹嘛啊,瀟斌奇怪的問著,有大路不走,怎麼也喜歡貼牆走,是夠奇怪的。
斌哥,趕緊這樣走吧,別讓他們看上了,他們雖然沒有雷堂的保護,可是也畢竟是混混啊,被他們看上了,身上的錢就又要沒了,宇海小說的說著,瀟斌也算是聽明白了,感情他是老毛病又犯了,難道他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我嗎。
站好,是個男的就給我抬頭挺胸的,走大道,這樣子的別說是我兄弟,瀟斌喝聲說著。
可是斌哥…給我站過來吧,跟我一起走,瀟斌一隻手抓過宇海的肩,將他帶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又一隻手搭在宇海的肩上,跟他並肩從走廊的正中間走了過去。
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宇海心裏想著,也在不斷的祈禱著,可是他的祈禱似乎不是那麼靈啊,有些事該來的還是要來啊。
站住,嘿嘿,兩個去哪啊,當瀟斌和宇海正麵的走過那幾個混混麵前的時候,那個手裏拿著錢的一個家夥,忽然嘿嘿的問著他們二人。
雖然這些人是洪雷的手下,雖然洪雷是因為瀟斌的原因才離開的,但是那會洪雷帶去的也不過是他一半的手下數目而已,還有一半沒在場,而且這幾位就正好是那沒到的一半之一,不然如果讓他們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讓他們雷堂解散的元凶,我看他們還敢不敢觸這位仁兄的眉頭。
完了,這邊宇海的心裏沉重的呐喊著,上廁所,瀟斌冷冷的說著。
是嘛,現在上廁所可是很危險的,隨時都會有人看你們不爽,就教訓你們的,不過沒事,我們可以保護你們的,我們是專業的。
謝謝,瀟斌又一次冷冷的說著,嗬嗬,沒事,不用客氣,我們都是同學嘛,不過我們保護你們也是很危險的,也會受傷的,說白了我們也是給你們當保鏢,你們要適當的給我們一點錢,當做保護費。
沒錢,瀟斌一口回絕著,瀟斌的回答,頓時讓之前還是一臉笑意的家夥,頓時變了一個臉色,語氣也稍微變了一下說到,同學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這是保護你啊。
我們不需要你們保護,瀟斌說著,你剛剛說什麼在說一邊,那個收錢的家夥,語氣也變的冷冷的問著,一臉的怒氣,在告訴著眼前這兩人,最好識相點,現在爺很生氣。
嘭,我說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你們聽明白了嗎,瀟斌一拳打在了走廊的牆上,粗壯的手臂打在牆上,那麵牆頓時以瀟斌的拳頭為中心點,向四周裂開,雖然裂開的紋路不大,也不深,但是這的確是真正的靠拳頭打出來的裂痕,在一塊原來很平整的牆麵上這一拳瀟斌隻用了他三分之一的力氣,但是,如果是威懾眼前的這幾人,已經足夠了,果然,在瀟斌打出這一拳後,眼前的那些人,包括身邊的宇海甚至是那些還在貼在牆低頭走的人,也停了下來,他們都看呆了,即使這塊牆製作的在豆腐渣,也不會是一個人一拳可以打成這樣的,更何況這麵牆不是豆腐渣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