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瀟斌看著那老頭,看著他那看上去很是善意的微笑,瀟斌忽然感覺,這微笑笑的就跟家裏的那個死老頭一個德行,同時他也聽那老人說的寶貝頓時起了一身疙瘩。
事實上,在未來的兩天裏,瀟斌早已經想死的心都有了,每天都叫嚷的殺了他算了吧,這一切的原因都來源於,那個老人給瀟斌說的他在這個大甕裏放的寶貝,內容是什麼這裏就不一一描述了。
不過可以說的是,放在這裏麵的都是惡心的有毒的東西,據那個老人說,這裏麵放的東西都是劇毒,主要是要用這毒,來個以毒攻毒,成功的幾率也隻有百分之三十,這還是看瀟斌的狂暴體質份上,做的最好的估計了,成功了不但解毒還能恢複原來的實力,而且還會有意外收獲,失敗了的話,那就抱歉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說是過程凶險萬分,但是瀟斌這幾天除了在這大甕裏泡的第二天的時候,意外手指終於有點直覺,可以彎曲的時候,瀟斌高興的狂笑後,就全剩下怒吼了,因為這大甕越來越臭,越來越惡心了,至於這所謂的凶險的過程,他還真沒注意到,餓了就喝水(老頭說如果不想在甕裏拉屎,就吃飯吧),困了就睡覺。
在此期間,瀟斌也曾問過老人的身份,還有為什麼知道暗血部的事,不過這個老人就是死活不說,以瀟斌實力太弱,還不夠資格知道他的事情,對此瀟斌當時以為他是指自己現在在甕裏,算半個廢人,所以也沒好多問,但是之後瀟斌才知道原來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期間瀟斌也想跟殘陽他們聯係,但是卻被老人拒絕,說是要瀟斌在這裏安心養傷,他朋友那邊,他自有辦法處理,聽到老人這麼說,瀟斌就沒有多說話了,不知道為什麼跟著這個老人才幾天,瀟斌就越發現這個老人的非比尋常,不過一向謹慎的他,卻在這個老人身上找到了一種安全感,他有一種感覺,可以相信這個老頭,他不會害自己的。
瀟斌這邊的情況是還算樂觀,不過殘陽這邊,這兩天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事情還得從瀟斌失蹤的第二天說起。
自從殘陽得到了那張有著瀟斌唯一一條信息的紙後,他就開始把重心全部投放在暗害瀟斌和葉兮琴的那起事件中,葉兮琴當時就很好奇的問“陽哥,這事不是暗血部的人搞的鬼嗎,那些半獸人的屍體也都被我們秘密掩藏起來,雖然那個主謀的人不在,不過還有什麼好查的,難道你是想查那個主謀是誰嗎?”。
“不對”,殘陽埋頭敲打著電腦,頭也不回的說著。“不對?,什麼不對啊”,葉兮琴問道。
“當時在場的除了那五個暗血部的人外,還有一個人,那個開槍射擊的人”,殘陽繼續敲打著電腦說道。
“你怎麼知道”,葉兮琴驚歎的問道。
“嗬嗬,我就是知道,走吧,事情我們邊走邊說,我們得快點,不然等暗血部的人恢複過來,那個人就真的完了”,殘陽說到這,就關上了電腦,葉兮琴赫然看到了,那台電腦在關掉的前一刻,電腦上顯示的圖片,是一張無比清晰的子彈打在牆上的圖片。
“那個人?,陽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他們不是一起的嗎”,路上葉兮琴問道。
“他們是一起的,但不是一路的,而且那個人我們….不對應該說是我和斌子認識”,殘陽回答著。
“啊,陽哥,你越說我越糊塗了,你還是從頭說吧”,葉兮琴跟在殘陽的背後問道。
“照你之前說的,當時偷襲斌子的是敵人在遠處開的毒槍,而且但是也就打出一槍,可是我在現場取樣的時候,發現了當時的小巷子裏,還有一個槍孔,不過裏麵的卻沒有子彈,我分享了槍孔內部的土壤,發現一些微量元素,應該就是殘留的暗毒元素”。
“可是即使這樣又能說明什麼呢”,葉兮琴始終不解道。
“當時你也說了,對方開了一槍後,人就出來了,在那個時候,你也沒發現對方身上有帶任何的槍支武器,如果有,那麼對方一開始就該使用,而不是還要浪費時間冒著危險去肉搏,所以….”。
“所以當時的情況是還有一個人在遠處開槍,想暗算我們,但是卻沒打中,打在了牆上”,葉兮琴恍然大悟的搶說道。
殘陽沒有說話,不過他臉上的微笑,和沒有反駁的意思上看,葉兮琴還是說對了,“那陽哥,你又是怎麼知道對方不是暗血部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