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江山嗬嗬一笑,憑他對王飛虎的認識,那家夥還真有可能幹出這樣的事心青,怪不得大強要先打好預防針。拍了拍大強的肩膀道:“知道了,走吧!”
“江山哥,謝了。”大強鬆了口氣,加快了領路的步伐。把艾江山帶到安全部辦公室門口時,大強伸了伸手相請,自己卻沒有進去。
艾江山一走進辦公室,便見王飛虎大馬金刀地坐在辦公桌後麵,一身保安製服,臉上扣著墨鏡,嘴上叼著根煙。
“哈哈!江山哥,我這辦公室怎麼樣?”王飛虎得意洋洋地站了起來,指了指辦公室笑著說道。
艾江山坐在了對麵的椅子上,對他辦公室貌似沒有一點興趣,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貌似對他那張臉興趣不小,指了指他臉道:“倒是幾天不見,你人倒是養白了不少。”
“嗬嗬……”王飛虎像是被人給掐住了嗓子,發出公鴨子般的幹笑,“那是,咱現在好歹也坐辦公室了,不用風吹日曬的,自然就白了,也胖了。”
“原來是這樣。”艾江山嗤了聲,盯著他那張臉譏笑著說道:“可我看你笑的時候,那臉上的粉就嘩啦啦地往下掉,我還以為你掉麵粉堆裏去了。”
“沒事,你大老遠親自跑來,肯定有事,還是先說你的事吧!”王飛虎幹笑著說道。
見這家夥理由一個接一個,沒玩沒了,就是沒一句實話。艾江山也懶得跟他繞圈子了,起身走到他邊上,一把抓住他脖子後麵,提溜著直接往外走去。
“江山哥,你輕點,輕點,掐痛我了,你這是要帶我去哪?”王飛虎怪叫連連道。看到出來的兩人這副架勢,大強他們麵麵相覷。
艾江山懶得跟他廢話,揪住他脖子直接把他推到了衛生間。一手捏著他脖子不放,一手打開了水龍頭往盥洗盆裏放水。
如果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露陷了,是傻子還差不多。王飛虎雙手抵住盥洗盆,苦笑著說道:“江山哥,你放手,我自己來。”
“說說吧!誰把你給打成了花臉貓。”艾江山就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水。他這是明知故問,但人家大強既然開口了,總不能搞得人家下不了台,畢竟人家大晚上幫忙送過光盤。
擦著臉上的嘩嘩流水,王飛虎苦從心來,轉身一臉悲憤地撐在了盥洗盆上,埋頭搖了搖說道:“說出來丟人呐!江山哥,咱一大老爺們被一女人給打成了這樣,你讓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被女人給打的?”艾江山一愣,感心青大強說的張總是個女人。不由好奇道:“她為什麼打你?”
“也沒什麼,就是從外麵叫了兩個漂亮妹子到安全部幫我敲背按摩,誰知被她查崗撞見了。我已經表示會悔改了,她竟然還叫我當著公司管理層的麵做檢討。
這簡直是在打我的臉,我自然不肯,就頂了兩句,這母老虎立刻就動手了。幹他全家少婦一回!臭三八!我要不是看她是女人,非好好收拾她一頓不可。”王飛虎一臉憤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