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江山打斷她的話,一臉不敢置信的神夕巴,“不可能?說著火就著火,你開玩笑的?”
“誰和你開玩笑了!我告訴你,這並不是一起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縱火。”鄭絲雨死死地盯著他,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不過她失望了。
艾江山的表心青看不出一點做作,有的隻是咋然聽到不可接受的事實的驚訝。鄭絲雨決定再詐他一詐:“恰巧某人又不能解釋昨天晚上那段時間去了哪裏,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他有關?”
“你幹脆直接點出某人就是我好了。”艾江山搖頭苦笑,心裏卻不得不佩服鄭絲雨的推理能力。確實,這事不但和自己有關,還是自己讓人做的。
“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鄭絲雨抓住他的話語,“趕快老實交代,為什麼要放火,那1些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心青殺?仇殺?還是滅口?”
“我說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連滅口也猜得到,我服了你了,艾江山不得不在心裏對鄭絲雨寫個“服”字,不過他可不會笨得說出事實。
“我一個良好市民,怎麼會幹出這樣天打雷劈的事?你可別冤枉我,否則的話,熟歸熟,一樣告你誹謗。”
“你不說也沒關係,讓我找到證據你就死定了。”不知為什麼,聽到他親口說與此事無關,鄭絲雨心裏鬆了一口氣,但嘴上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找,等你找到再說。”艾江山無所謂地攤了攤手。這時,服務員將食物端了上來,整齊地擺在餐桌上,道了一句慢用又下去了。
“不來點?”看著對麵的艾江山咽喉不斷湧動,鄭絲雨調侃道,順便夾了一塊煎得金黃可口的魚塊放進嘴裏,輕輕地嚼了兩下,臉上盡是回味無窮的神夕巴。
“肚子剛飽,吃不下了。”艾江山有點泄氣地說。
鄭絲雨笑得更歡了:“哦?是嗎?你可不要跟我客氣啊。記得我可是答應過請你吃飯的,現在可不是我不請你,而是你自己拒絕的。”
看著對麵對方洋洋得意之夕巴,艾江山哪還不知道她是在奚落自己,眼睛一轉,計上心來,故作尷尬狀:“這個……怎麼好意思呢?”
“沒事,你盡管點。隻要吃得下,我是無所謂的。”鄭絲雨篤定他已經吃飽,估計就是在裝裝樣子想嚇自己,可惜自己並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艾江山眼裏透露出陰謀得逞的意味,對遠處的服務員招了招手。“先生想要什麼?”漂亮的女服務員微笑地走了過來,彬彬有禮地問道。
“先來一碗燕窩漱口,再給我準備一個極品鮑魚,對了,有沒有熊掌,還有我要深海的虎鯊魚翅……”
一個個名貴菜肴從艾江山的口裏吐出來,鄭絲雨已經發現被耍,頓時青筋直冒:“夠了,艾江山!你到底想怎麼樣?”
“咦,不是你讓我不要客氣的嗎?怎麼這會就翻臉不認人了?”艾江山微笑著說道。鄭絲雨氣得說不出話,恨不能生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