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於皮粗肉厚的艾江山來說並不痛,但被這樣踩著,原本的皮鞋已經留下了幾個白印。“對不起!”再一次踩到了艾江山,沈香梅連忙急急地道歉。
“沒關係。”艾江山也知道她大概是太過緊張了,便有意地引導話題:“你一個人來的?”
“王惜雨也來了。”沈香梅稍稍鎮定心神,暗自給自己打氣,要專心,千萬不能再踩著對方了。“哦,怎麼沒看到?”艾江山一愣,話說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
“我剛剛跟她說想一個人透透氣,她估計找朋友去了。”沈香梅說道,心情也慢慢地平複下來,圓滑自如的舞步再次回到身體上,總算沒有再踩到艾江山了。
“對了,這遊輪的主人是誰?”艾江山繼續問道,對這個問題他還是挺好奇的。“你不知道?”沈香梅一呆,差點又踩到了艾江山的皮鞋,趕忙一陣自救。
按理說能上船來,肯定是受了邀請的,怎麼可能還會不知道船的主人是誰的。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是偷偷溜上來的。”艾江山朝沈香梅眨了眨眼,有些神秘地說道。“啊?”沈香梅的小嘴頓時就張大了,偷偷溜上來的?這怎麼可能?
“很意外是不是?”艾江山嘿嘿一笑,看著沈香梅那驚呆了的樣子,心裏忽然生出一陣衝動,很想把這女人揉進懷裏肆意擁口勿一番,但理智阻止了他這樣做。
因為對方是三十多歲的嫵媚女人,雖然她是處子,但是有婚姻在身的。艾江山連忙打斷她的話:“你還沒告訴我,這船的主人是誰?”“是楊天運。”沈香梅低低地說了一個人名。
“老板認識?”沈香梅以為艾江山認識船的主人。“不認識,聽說過而已。”艾江山搖搖頭。
正說著話,眼角卻忽然瞥見剛剛那個高大青年正領著另一個皮膚白皙的青年向這邊走來,看那高大青年對白皙青年恭敬有加的姿態,艾江山心中不由一動:“那個馬叉蟲包是誰?”
說著,朝那白皙青年努了努嘴,也不怪艾江山這樣貶低人家,那家夥不但皮膚白,穿的衣服也是一身白夕巴的西裝,月匈口上更別了一朵白花,不注意看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
沈香梅聽得有些好笑,老板這稱呼,也太強悍了點,不過還是介紹道:“那是楊天運的二公子,楊慕斯……他們好像朝我們這邊來了?”
紅顏禍水啊!艾江山心裏歎了口氣,不用想也知道,估計是那什麼李先生見不能邀請到沈香梅而心中不忿,所以引來了另一個更加強大的老板。
“我們去那邊坐坐。”艾江山當然不會乖乖的等著對方找上門來,趁那兩人還沒靠近,牽著沈香梅退出了舞池。朝邊上那些設置高雅的座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