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最多十五六歲的少女,手中拿著一根奇形怪狀的鹿角,鹿角頂端磨成尖狀,看上去居然還有幾分肅殺之意。
“角,你好了?”劉村長看到這少女後明顯很高興,“東西我領回來了,角你趕緊給大家分一分。”
“你們先把東西拿到倉庫放著,等招待了客人再給大家分糧。”少女的聲音帶著幾分病後嘶啞,反手將鹿角插在腰間,按照來彩石城後學會的禮儀給雲朵行了大禮,又鄭重地表示了對小頭少主的歉意。
雲朵這才知道,這少女是劉族長的大女兒,這兩年劉族長但凡不在,都是這少女帶著家裏的大大小小打理部落。雖然少女角的話不多,但雲朵能夠聽出來她是個心中有主意的,又問了些關於青草村內部的情況,少女的回答簡潔明了,比她那問十句五句說不清楚的阿父好多了。
“你們部落一直都是以男子為尊的?來彩石城後有沒有想過做出點改變?”雲朵試探著問了句。
原始部落的人就算會動腦筋也不會遮遮掩掩,雲朵這隱晦的問話可真是白瞎了。人家角一點都沒委婉的意思,很爽直地回道:“不過就是因為我們部落裏男少女多罷了。來彩石城這些日子,我們部落好些婦人、女子長了見識,好幾家都不想和自己家男人過下去了。”
“大巫,這些天我走遍了紅石村、黑石灘、黃土村和五穀村,我能請求您一件事嗎?”末了,角又有些猶豫地多問了句。
“說來聽聽。”雲朵對角這樣的少女能請求個什麼事頗有興趣。難道是婚配年紀到了不想草部落內銷,而想嫁到別的部落?
“五穀村的人太忙了,不知道我們村的人能不能從他們那拿些絲線、毛線回來做成布料?大巫您看,這是我們部落的人織的。”
織布機到現在都還沒實驗成功,五穀村的婦人們弄出了蠶絲也弄出了毛線,前些日子牛順還又找到了一種可以劈成很多股的麻藤。但是沒有織布機,所有的絲線、麻線都隻能人工編織成一尺寬左右的布,但目前也僅限於比較粗的麻藤和毛線。
五穀村織出來的布已經比之前有很大的進步,至少做成衣服後隻要不大力拉扯絕不會露出大片皮膚來,要露不露的也是時尚是不。但現在,角手中分明是蠶絲和細麻藤編織的布,雖然分別隻有一尺見方,可編織手法細密且收邊嚴謹,伸手拉扯幾次也沒分崩離析。
“這是你們用手工編織的?”
雲朵又對著陽光看了下這兩種布料,簡直是驚為天人。經過角詳細介紹後才知道她們村的婦人向來團結,要做一件事情往往是一家或是女家女眷一起上陣。五穀村的人都是一個人編織,她們卻是另辟蹊徑數十個人一組,分成兩組,每人手中一股線,一組固定時另一組就拿著線穿梭,再有人隨時調整線的緊密度。因著配合默契,絲線之間再近也不打結,而且編織時候的原理和織布機有著異曲同工之效。
那是一個最多十五六歲的少女,手中拿著一根奇形怪狀的鹿角,鹿角頂端磨成尖狀,看上去居然還有幾分肅殺之意。
“角,你好了?”劉村長看到這少女後明顯很高興,“東西我領回來了,角你趕緊給大家分一分。”
“你們先把東西拿到倉庫放著,等招待了客人再給大家分糧。”少女的聲音帶著幾分病後嘶啞,反手將鹿角插在腰間,按照來彩石城後學會的禮儀給雲朵行了大禮,又鄭重地表示了對小頭少主的歉意。
雲朵這才知道,這少女是劉族長的大女兒,這兩年劉族長但凡不在,都是這少女帶著家裏的大大小小打理部落。雖然少女角的話不多,但雲朵能夠聽出來她是個心中有主意的,又問了些關於青草村內部的情況,少女的回答簡潔明了,比她那問十句五句說不清楚的阿父好多了。
“你們部落一直都是以男子為尊的?來彩石城後有沒有想過做出點改變?”雲朵試探著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