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心裏堆積了太多的怨氣,所以想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連李曼荷也被我嚇得嘴裏連連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而當我的拳頭落在離她右側臉不到一厘米處的牆麵上時,李曼荷這才稍微鎮定了下來。
臉嚇得鐵青,瞪大眼睛瞅著我,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
我的拳頭在流血,一條條不規則地血跡從牆上往下流。
“你的手出血了……”李曼荷下意識地說,不過她的表情卻是呆滯的。
我始終還是沒能對一個女人下手,我放開了她,一言不發地鑽回臥室裏,坐在床上發呆。
李曼荷靠牆站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她也回臥室了。
手機幕上,她正地抽絲剝繭般地寬衣,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身材一覽無餘地展示在我麵前,她令無數人陶醉,唯獨讓我覺得惡心。
我現在甚至有些不敢看她了,越來越讓人心煩。
本來當時想得挺好的,還想借著這個攝像頭翻身,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最多也就是無聊的時候看看李曼荷這好身材而已,其它的一點用都沒有。
有的時候我在想,如果我把這些視頻拷下來去威脅李曼荷,不知道她會不會乖乖聽話。
但想想又不行,這樣的話她就知道她房間裏有監控了,至少我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其實我還是挺想看她的,每天晚上回來,都能看到她在鏡頭前表演,我覺得還是挺不錯的。
所以我暫時還不能打監控的主意,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第二天早上,我跟李曼荷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推開臥室門的,她頭上戴了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發卡,看起來挺可愛的。
她倒也沒怎麼理我,隻是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我的手,因為昨天那一拳頭把她給嚇到了,然後我們就各自去了學校。
在去學校的路上,錢小多就在問我,他說我倆要不要也去認識一些人,在學校裏,很多經常被欺負的人都在找靠山,我們花點錢,去認識一些高二高三的,隻要有人願意照我們,以後就不怕張峰會欺負我們。
錢小多這個提意倒還可以,關鍵是得花錢啊!
而且像學校那種認老大的事還是挺不靠譜的,真要有啥事兒了,誰能管得了你。
“我看還是算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我對錢小多說,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他沒有支聲,也沒有說怎麼辦,就這樣我們去了學校。
我現在特不想坐在李曼荷後麵,天天看到她在前邊兒跟張峰眉來眼去的就特紮心。
而且最讓人頭大的是昨天張峰把我和錢小多收拾了,本來這事兒沒啥人知道,但班上不知道是誰在傳,說錢小多給張峰舔腳的事。
每個人都在看錢小多的笑話,說他就是一條狗,一隻隻會用舌頭去舔腳背的狗。
錢小多天生就膽小,再多的人嘲笑他,他都能忍,但是我忍不了,下課的時候我直接在班上跟張峰鬧了起來,反正這是在教室裏,他也不敢對我動手。
“你特麼的到底想怎樣?”剛下課,張峰還沒有反應過來,我拿起手裏的書直接拍在了張峰的腦袋上。
咣當一聲響,確實是挺疼的,他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頭,然後轉了過來,一看是我打的,他立馬就爆走了,抬起拳頭朝我砸了過來,好在我閃得快,沒有被他打中。
“可以啊,王浩,你小子挺有種的。”張峰一邊用手摸後腦勺一邊對我說道。
別看我平時悶不支聲的,但到了關鍵時刻,我還真敢下手。
“我警告你張峰,你怎麼整我都沒意見,但欺負錢小多就是不行。”我指著張峰的鼻子,不是在跟他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他要再敢對錢小多下手,我就跟他玩命。
“行啊!錢小多是吧!我懂了,我會讓他生不如死。”張峰突然冷笑了起來。
從他的笑中,我似乎看懂了什麼,他的意思是今天沒有我這多此一舉,他可能還不會對錢小多下手,但是現在嘛!
他好像改變主意了,他突然對錢小多來了興趣,想好好地玩玩兒他。
正好在這個時候,上課鈴聲響了起來,班主任抱著課本進來了,大家都不敢亂來。
我們班主任是個男的,中年男人,長著一雙桃花眼,大家都在私底下議論,說他命犯桃花,可能是八戒轉世,所以現在四十多了還沒有一個正經對象。
也有人說其實班主任很好.色,經常利用補習的時間叫一些女同學去他家裏。
鬧得最嚴重的一次是他帶過的上一屆,聽說當時班上有個女生被他帶到了家裏,說是給她補習,那女生也乖乖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