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嬌不敢再問,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她靜靜地站在李曼荷身後,學著她的樣子,李曼荷做啥,她就做啥。
一直等到班主任把畫具拿出來,又給她倆泡了水。
好在提前李曼荷就跟宋嬌嬌說了,無論班主任給什麼都要拒絕,不能吃,會出事。
所以當看到放在麵前的茶水時,宋嬌嬌以晚上喝茶會失眠為由拒絕了。
李曼荷與宋嬌嬌坐了下來,一個拿著一個畫板按班主任的要求開始創作起來。
這次班主任也沒有站在李曼荷身後故作跟她十分親密的樣子,而是站到她倆正前方,一本正經地給她倆上著課。
將近二十分鍾的講解,剩下的時間需要她們自己去領悟,結束後李曼荷跟宋嬌嬌一塊兒離開了。
在往小區樓下走的時候,宋嬌嬌表示,她覺得一切都挺正常的,班主任並沒有我們說的那樣。
李曼荷當然也看出來了,今天的班主任真的太過於正常,反而讓她覺得不正常。
可能也是因為宋嬌嬌橫插一腳的原因,所以班主任不敢輕舉妄動。
我一直等到她倆出來,然後我們三個人並排著往小區外麵走。
而此時的班主任,一隻手插在褲兜裏,另一隻手裏搖晃著紅酒杯,看著我們三個漸行漸遠的身影。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心裏也有了更近一步的打算,他的嘴角這才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來。
“怎麼樣,感覺如何?”我笑嘻嘻地望著宋嬌嬌問她。
她的回答是,她真不適合畫畫,就她畫的那個,連鬼都認不出是什麼來。
完全就是濫竽充數,倒是李曼荷畫得特別地認真,宋嬌嬌羞愧難當,覺得還是在鄉下喂豬來得痛快。
我們三個有說有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這就是我們的青春,歡笑過,失落過,傷心過,卻從未後悔過。
家裏多了一個人的好處是更熱鬧了,壞處是洗澡得排隊。
她倆都是女生,自然有優先權,所以每天晚上,我得等到她倆慢慢悠悠地洗白白後才能輪到我。
每次一進浴室就是撲麵而來的熱氣,還有沐浴露的芳香,我甚至能聞到女人的味道,搞得我體內的荷爾蒙蹭蹭地往外泄漏。
而當我再次發現宋嬌嬌的小毛毛沾在我的專用毛巾上的時候,我再一次猶如潑婦罵街一般站在浴室門口,朝著宋嬌嬌的臥室吼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忘了。”宋嬌嬌破門而出,一臉無奈地表情真的讓人非常的生氣。
這是多少次用我的毛巾我實在是記不清楚了,每次我都是把她痛罵一頓,她乖乖地道歉,但完事兒後,她還是會繼續再犯,因為她長了一個豬腦子。
李曼荷穿著她那性感到足矣波動人心炫的睡衣雙手抱在胸前,悠閑地站在了門口望著我們,嗬嗬地笑了起來。
我再次無語地把毛巾丟進了垃圾筒,然後我們三個各回各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如既往地去學校上學,隻是錢小多今天早上的話變得特別的少。
甚至有的時候我們主動找他聊,他總是對我們用手在嘴上比一個拉鏈的動作,然後保持沉默,看來昨天晚上我們的無心話,真的把他打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