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吭聲。
我現在非常想找個洞鑽進去,把我腦袋鑽進去就行,就不用這麼害羞了。
任酮越來越黃,也可能他原本就這樣的,但是得深入了解才能發現。
我思思想想,他發黃的步驟,確實是一層層遞進的,就和扒大蒜似的,一層層外皮拔下來,漸漸露出黃色的真麵目。
任酮興起,壓到我身上。
他還算有心,沒壓上我的屁股,但手卻沒放鬆,一直在我屁股那塊兒搗鼓著。
我想讓他把手拿開,但又不舍得放掉那種愉快的感覺。想讓他用力一點兒,卻因為害羞的勁兒還在,不好意思開口。
等我不害羞了,我們早就結合到一塊兒去了,愉快的玩著愛情動作遊戲。
任酮這一連幾天,都勇猛一場,折騰的我渾身酸軟,像是被妖精掏空了身體似的,走路都打漂兒。
廖澤一清早的過來找任酮。
他們準備去路峰昨天說的店麵看看,想把那家店麵租下來,裝修成咖啡廳。路峰剛開始的意思是,把那地兒買下來,他的錢加上廖澤的錢,足夠買下那些。
但任酮不同意,說先租著。
路峰和廖澤都聽任酮的,聽任酮說先租著,就沒再提買房子的事情,按照任酮說的做。
我也覺得先租著比較好,因為我們從事的行業很特殊,最好是過個幾年就換個地方,以避免有些報複心強的妖魔鬼怪找上門來。
而且如果花所有錢買了房子,生意如果開展不起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們得留點兒餘地,留條退路。
房子挺好,麵街三層小樓,原先開的是一家連鎖火鍋店,前段時間,火鍋店發生了持械鬥毆,死了兩個服務員,這店就關了。
因為店裏曾經死過人,所以房東一直沒租出去房子。做生意的人,除非走偏門的,否則都不愛租這種房子,會覺得晦氣。
一聽我們要租,房東熱情的要命,又是給我們買飲料,又是想請我們吃飯,恨不能立刻把租房合同給簽下來。
我們沒當時同意,說回去考慮一下。
我們得回去商量一下,是否要把住的地方搬到那邊去。三樓有一百多平米,足可以隔開三個大臥室,我們可以全部搬過去住。
回去後,我們商量出了結果。
因為我是女的,還和任酮是情侶,所以和廖澤他們住一起會有些不方便,因此,我和任酮住到三樓。
二樓住廖澤和路峰。
二樓隔出一個小廳,用來接生意。
三樓的大客廳,則用來我們所有人活動。
一樓裝修成咖啡廳,一切以舒適為目的。
弄咖啡這事兒,廖澤一把包攬了,他還自我推薦為咖啡師,說自己特喜歡擺弄這些東西。為了證明他對調製咖啡的喜歡,他用屍體做了比喻,說喜歡調製咖啡的心情和喜歡看各種屍體的心情是一樣的。
擦桌子掃地這事兒,等開了店之後,大家一塊兒幹。但我總覺的,這事兒以後都會落到我一個人身上。
做飯,主要是我,因為我是女的。
廖澤和路峰狡猾的表示,他們不會做飯。任酮不用說,他就是等待伺候的大爺,有人伺候的時候,堅決不會自己動手,尤其在廚房做飯這方麵。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洗碗的活兒,由他們三個處理。
廖澤突然“噗哧”一聲樂了,緊接著就大笑起來。我和路峰被廖澤的笑感染,也跟著沒頭沒腦的大笑著。
就連任酮,都彎起了嘴角,眼裏盛滿了愉悅。
捂著肚子笑了一會兒,廖澤抬胳膊,用袖子擦掉笑出來的眼淚,“咱們店還沒租下來呢,就討論到刷碗的問題了。噯,可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笑疼了。”
路峰伸展胳膊,攤在沙發上,“租下來後,還得裝修,還得忙著辦開咖啡廳的證件,得忙活起碼一個月。”
他話音還沒落下,電話響了。
來電話的是房東,在那邊熱情四溢的和路峰打招呼。打完招呼後,房東立刻把話題轉到房子上,說願意降一成房租。
路峰一聽,樂了,朝我們擠眼睛。
他裝作為難,說還看好了另外一家,那家沒有出過事故,價錢也不高。
房東好不容易遇到了租房的,當然不能讓到嘴的鴨子飛走了。房子閑一天就虧一天的錢,所以還不如壓下來一些房租,早些租出去。
他將房租又降了一成,然後在那邊苦兮兮的絮叨著,說自己這店麵夠好了,地方大地腳好,要不是發生了那件意外的事兒,他肯定不會把價錢降這麼低,虧本出租。
房東肯定不會虧本,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就和路峰明明沒看別的房子,卻為難的說看好別的房子了一樣。
路峰一直開著免提,我們聽房東絮叨了一會兒,任酮朝路峰比劃了個掛機的動作,讓路峰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