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沫沫聽話的將傭人的連衣裙脫掉,隻剩下內衣內褲,趴到床上。
剛剛趴好,就聽到沉重的腳步聲像自己走來……
藍昊焱打開急用醫藥箱,從裏麵拿出止血藥物和棉簽,冷漠的幫蕭沫沫止著血。
一直等待“受刑”的蕭沫沫突然感覺到背後的疼痛被一抹清涼取代,回頭看去,正好對上藍昊焱淩厲的眼神。
頓時,蕭沫沫臉紅的更熟透的番茄,迅速的轉過了臉。
天啊!
蕭沫沫,你腦裏有的沒的想什麼呢……竟然……天啊,你不要活算了!
越想,臉越紅,甚至蔓延至脖頸,在到全身。
藍昊焱看著蕭沫沫身上漸漸的發紅,微微蹙起了劍眉,冷冷的說道:“是有些疼,惹著點兒!”
蕭沫沫一聽,鼻頭一酸,差點兒沒影哭出來。
他……是在關心我嗎?蕭沫沫內心問著自己,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此刻,背脊上的痛好像一點兒都沒有。
藍昊焱認真的幫蕭沫沫止血,直到包紮好。
看著她那白皙的背脊上那兩道醜陋的疤痕,心裏竟然隱隱約約的閃過心痛,但是,正當這樣的感覺越來越濃烈的時候,腦海那股極為強烈的厭惡又將內心還來不及想清楚的思緒壓製。
“衣服穿上!”藍昊焱陰冷著一雙眸背了過去,毫無感情的說道:“出去的時候順便將床單扔掉,我不喜歡一個奴隸碰過我的東西!”
說完,不再理會身後的人,雙手斜插在褲兜裏,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主屋。
蕭沫沫嘴角自嘲的苦笑,她還奢望現在的藍昊焱能對她有著感覺嗎?
想著,木然的將衣服重新穿回到身上,看著那潔白的床單,默默的將其收起,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走出了主屋。
黑暗的屋裏隻有幾台視訊監視屏依舊亮著,時不時的閃爍著畫麵。
藍昊焱狹長的眸微微眯著,有絲慵懶的看著在寂靜的夜裏忙碌的蕭沫沫,菲薄的嘴唇微微的一抿,露出一抹嘲笑。
蕭沫沫依舊努力的按照工作單上的任務一項項的做著,每一樣都做的很認真,背後的疼痛對於此刻的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麼。
因為,內心那沉重的痛已經漸漸掩蓋了所有的一切。
“蕭沫沫,加油,加油,加油——————”
蕭沫沫眼含著淚,嘴角依舊在笑,對著黑寂的天空輕聲的吼著。
靜靜的仰望了一會兒天空,終究沒有讓淚水流下來,垂下眸,看著手的最後一項工作,發自內心的一笑,提著水桶隱沒在了藍莊的夜裏。
當東方漸漸吐出了魚肚白,曙光給天空增添了希望的紅霞,藍島從黑暗的沉寂裏恢複了又一天的生機。
“蕭沫沫————”
“蕭沫沫,蕭沫沫————”紫風邊跑邊大叫著,一臉的急切,往蕭沫沫居住的小屋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