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星辰搖了一下鈴鐺,柏崖子立馬從窗戶上跳了出來。
“近日臨郡王有什麼動靜?”
“並無動靜,一直在府裏養傷,隻有一次,晚上偷偷的去了躺皇宮,在姬夫人的寢宮外停留了一會兒,其他並無異常。”
“姬夫人。”這個葉晩瑤有印象:“可知他有沒有見什麼人?”
“當時臨郡王身邊跟的有暗衛,我沒靠太近。”
“咱們宮裏可有什麼人麼?”
衛星辰道:“有位老公公,明日我聯係下,讓他探探消息。”
“嗯,近日總覺得太平靜了些,就連英王也見他出來,而且今日鐵鋪子的人來報,說今日接到不少兵器鑄造的活兒。”
“兵器,這有些不正常。”衛星辰神色一斂,凝思道。
“對,所以我才來找你,看看臨郡王有沒有什麼動作,之前阿錦走的時候,還說...”葉晩瑤左右看了看,小聲道:“臨郡王有謀反的嫌疑。”
衛星辰一驚:“竟然是這麼回事,怪不得臨郡王到現在還不離開都城呢,看來得好好查查。”
...
“雁哨,這幾天你和平安你們去管救災糧和物質發放。”
“將軍,太好了,屬下一天能吃一頓抱飯麼?”
南錦看著他最近消瘦的臉,心中有些心疼,但還是強硬的搖搖頭:“不能,隻能吃個半分飽。”
雁哨鬆拉著腦袋哦了一聲。
一旁的平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道:“雁哨哥,你知足吧,我們也這飯量還吃個半分飽呢,你自己的半分飽,還不得半盆米飯呀。”
雁哨憨笑著摸了摸頭:“那倒也是。”
“大哥,那我做什麼。我也想出一份力。”
“你跟著他們發放糧食,記錄每家每戶的領糧記錄。”
南昭一喜道:“大哥,讓雁哨跟著你把,我身邊有書墨在,他也會寫字,我們幾個人負責夠了。”
南錦看著他的小身板道:“我身邊不缺人,讓雁哨在,說為了防止那些人暴亂搶糧食。你們幾個可會武功?”
南昭訕訕的低了頭,他不會。
“還有,帶來的那些兵將們你們也不會指揮,雁哨在軍營待過,知道怎麼安排他們。”
雁哨被將軍這般無形中的誇讚,不免得意了幾分,現在讓他少吃一點兒飯也願意。
“大哥,你要小心點兒。”
“嗯。”
他們來了這些天,倒沒在下過大暴雨,老對於他們來說是個好兆頭。
這幾天南錦發現了一個決堤口。
就是這個河道的水溢出蔓延到了雲洲城內。
南錦主張滯洪改河,再築渠分流,然後繕完故堤。
他和知州商量了下,要把河道的另一端挖個口子,讓水從另一邊流出去。
另一邊緊挨著另一個州城的一個邊緣縣,那邊的洲城受災不嚴重,而且這個縣每年夏季雨水不是很充足,河渠分流正好改善了幹旱的問題。
這河水過去,頂多水會淹沒莊稼和村莊一日到兩日的時間。
這樣做雖然莊稼會大麵積的毀壞,也有可能會摧毀一些房屋。
但比把雲州城管轄的幾個縣全部淹沒了,損失要小的多。
知州已經連夜通知了臨縣的知縣。讓他做好通告和疏通。
他們這邊要把這邊河道一些山石敲掉,大概需要四五日的時間。
足夠那邊村民轉移財務糧食的。
...
葉晩瑤從胭脂樓出來,又去了胭脂鋪子。
門匾都做好了,就叫胭脂水粉,簡潔明了,一看就知道幹什麼的。
穀姨和她的丫鬟已經般進後院了。
現在在製作胭脂和水粉,還需要幾天,等一切就位,就能正式營業了。
“你這個不孝子,看老夫回去不打死你。”
“父親,兒子錯了。”
“回去,老夫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兒子,今日非要把你逐出家門不可。”
“父親”
“那不是蕭禦史和他兒子蕭肅麼,這才分家沒幾個月,蕭肅又惹事兒了。”
“聽說是在外麵養了外室,今日出來幽會時,被老爹撞了個正著。”
“哎呦,羽郡主還懷著孕吧,這才幾個月就耐不住了?”
“誰不知道羽郡主是個霸道的,家裏的小妾都被她給賣了,蕭肅現在連個通房都沒有,苦呀。”
“娶個比自己家勢好的妻子就這點兒不好,人家把你壓的死死的,你也不敢反抗。”
“這蕭禦史向來剛正不阿,肯定容不得兒子做出這等養外室的事情來,回家後免不了一頓打。”
“打是少不了,沒聽剛剛說,還要逐出家門呢。”
“這次嚴重了。”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