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李淵淵怎麼會亂動我的東西,原來是上將軍您收買了李淵淵的人將我給騙了過來。”
謝新語早就聽說過上將軍的不擇手段,原本已經對這人起了十分的戒心,沒想還是著了道。
“都怪這李淵淵連自己的人都看不住,也不隻是他是真的管不住自己的人,還是上將軍派到他們身邊的細作。”謝新語在心中咒罵到。
“如果謝女史不躲著我,我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將謝女史叫來。”
上將軍已經念過半百,在他的身上能看出老者的睿智,和經歲月沉澱過的冷漠無情。
謝新語很清楚這種人,不是用言語就讓對方放過自己。他們普遍非常自信,甚至認為自己智商淩駕於周圍人之上。
有些目空一切的人,會對被他踩在腳底下的螻蟻手下留情。
上將軍卻不是這樣,他在征戰時都沒有過,國家矛盾更百姓無關的想法。他是會將路過的螻蟻踩死的人。
落在上將軍手中,對謝新語來說跟死沒有區別。
上將軍不吃軟不吃硬,要想上將軍放過她,必須得付出代價,而且得盡快,否則上將軍沒了耐心可不會遵守信用。
“上將軍,我要回去,你怎麼才肯放過我?”
上將軍的大眼睛、膽懸鼻在謝新語眼前放大:“在京師的時候,謝女史也曾是我的座上賓。為何現在都不願跟我多待一會,是因為今日沒有美酒佳肴嗎?”
謝新語將臉轉向一邊,這種老年人身上的味道,聞著就讓人窒息:“你沒有講究待客之道,我又不是有求於你,為何要忍受你的無禮。”
“啊!原來還是我的錯,吳某在這裏向謝女史道歉了。”上將軍態度看似謙卑,卻更讓謝新語嘔吐。明明是打算威逼利誘,卻偏要搬出一副我沒有逼你們的樣子。
“上將軍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還不送我回去?”
上將軍麵對謝新語一個小姑娘有天生的輕視,一個十幾二十的小丫頭,有什麼能力跟他鬥?想要謝新語對他俯首稱臣,他有百種方法。
如今隻是個開始沒必要用絕招,隻用最簡單的:“在下肯定會送謝女史回去,但不是現在。謝女史新語在這裏待上幾晚,等時間到了在下自會送你回去。”
“這裏入鼻全是血腥味,您就這樣怠慢我?”謝新語挑眉發著脾氣:“上將軍,您說實話是不是瞧不起我,所以讓我呆在這鬼地方,你們在這個房間給人用過刑吧?又是血腥味又是排泄物的味兒,您是想用臭味熏死我。不會吧不會吧。難道真有人覺得可以把對方熏死?”
上將軍心中一喜,像他們審訊最怕遇見王和令那種,無論你問她什麼,她都罵你狗賊,小龜兒子,呸。
像謝新語這樣話多又不願意吃苦的人,是他們最喜歡的,這樣的人很容易動搖。
“謝女史,屋子裏味道不好聞,是因為這裏麵還有一個人。”上將軍吩咐人挪開屏風,謝新語驚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