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明將護心丹收好,含笑看著楚歌:“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各地遊曆,即便有人要我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他的話裏的意思,就是這些年他在大江南北躲避的時候,也遇見過不少追殺他的人?
那些人是來自宮中嗎?
楚歌忽然想起淩貴妃的那個皇子,忍不住問:“當初淩貴妃的那個皇子,如今生在何處?”
其實剛回到過去的時候,她有想過皇子是不是被程不明帶走了,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那皇子是在哪?
這兩年風聲鶴唳,皇上因為年事已高逐漸不上朝,而皇後以及本家則逐漸有獨掌大權的趨勢,隻可惜依然沒有孩子!
程不明勾唇而笑,他說:“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嗎?原來你不知道?”
楚歌愕然,她知道什麼?她一直都不清楚啊!
“當初你又是給淩貴妃投誠,又是給皇後獻策的,我以為你當時就知道,皇後絕對不會容下那個孩子。”
為什麼?
程不明又笑,笑容深遠:“因為那個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骨肉,這件事淩貴妃清楚,所以孩子留不得,但是皇後不清楚,所以孩子不能死!”
什麼?那個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孩子?那……大內禁宮,竟然還有人和淩貴妃私通?
程不明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我答應過你的,半個月以後讓你看一場好戲,耐心等待一下,半個月以後,一切都會見分曉的。”
第二天一大早,楚歌就去正房門口等著,高勝君和趙恩德起來的比較晚,楚歌難免又是帶著人一堆的伺候。
作為一個下人來說,這本來無可厚非,但是楚歌作為一個現代的知識女性,雖然事情可以做好,但是難免有些尷尬。
高勝君看出來了,但她沒看懂,她還以為這個尷尬是因為傷感和羨慕。
“靈犀,你去我父親那看看,他昨晚過的可還好?”
楚歌頓了頓,心裏叫苦,她還寧可留在這邊呢,去找高大盟還能有什麼好事?
高大盟昨晚確實喝多了,多到最後說了胡話,而且聽程不明說,高大盟之所以喝醉,是因為他暗中在他的酒裏麵動了手腳。
楚歌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但是高大盟昨晚喝醉了是事實。
她領著人來到客院的門口,就看見門口跪著一群小廝和丫環,再往裏麵走,就看見高大盟貼身的侍衛,也齊刷刷黑壓壓的跪在那裏。
楚歌知道裏麵這是一定在發脾氣,而安喜……她心裏一緊,下意識的加快腳步往裏走,侍衛們原本要攔,看清楚楚歌的臉以後楞了一下,放她進去。
“你來做什麼?”高大盟背著手沒有看她。
楚歌環視一周,安喜滿臉憔悴,也跟著跪在一邊,身上衣冠不整,卻又滿身吻痕。
楚歌示意外麵的人先把人帶出去,不管安喜昨日是心甘情願的還是被迫的,現在木已成舟,改不了了。
“夫人讓我來看看老爺子,看看您是不是有什麼需要。”
程不明將護心丹收好,含笑看著楚歌:“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各地遊曆,即便有人要我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