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月,你不要試探我,我從來都是一個心狠的人,對於那些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我從來都不會在乎。”
楚歌慘淡一笑:“是嗎?那請問,高大盟現在在哪裏?”
程不明的臉色一僵,就連邊上的高勝君都臉色一變,迫不及待的看向城下,城下沒有高大盟的影子。
“高大盟其實是你的人,一直都是你的人對不對,你之前在天牢演的苦情戲,隻不過是為了騙過趙恩德,讓趙恩德相信他的身份,好瞞過宮中太後的耳目,對不對?”
程不明沒有說話,一動不動,勾唇笑了笑,親自鬆開楚歌身上的繩子。
楚歌靠在城牆邊站穩,再看程不明:“其實你一直都缺少一個進京的契機,而我當時來找你了,所以你就借著我,來進京對不對?”
高勝君在一邊直接呆住了,她呐呐開口,說:“靈犀,那如果是這樣,我的父親在哪裏?”
她已經在天牢裏把程不明罵了半個月,如今見到程不明反而冷靜下來。
楚歌走過去,要去鬆開綁住她的繩子,程不明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身邊的侍衛就退下了。
楚歌的手無意間碰到了高勝君的脈搏,隨即心中陡然一跳,看著眼前的高勝君,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勝君,他不是程不明,從來不是,你的父親,雖然是他的人,如今,卻也應該已經不在了。”
高勝君眼淚落下來,去看程不明,問:“靈犀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已經殺了我的父親?”
她好不容易忍耐住的情緒又止不住爆發出來,她瘋狂的要朝著程不明衝去,卻被楚歌死死的拉住,一步都不能多走。
“勝君,男人都不可信,不管是眼前這個,還是城下那個,都不可信。”
“靈犀,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我還讓你傻傻的為他而等,他是個畜生~!”高勝君又要撲上去。
“都是畜生!”楚歌說著,抿嘴,轉過身看程不明,說,“其實我一直心裏都沒有你,隻不過我知道你的身世,所以我不得不幫著你奪得江山,希望以此來給趙將軍賺個從龍之功。”
“靈犀,你在說什麼?”高勝君首先反應過來。
楚歌不看她,向前一步再刺激程不明:“你信不信,你現在隻要威脅將我從這城牆扔下去,你就一定能夠逼得趙恩德退兵,承認你這個皇帝的位置。”
“靈犀,你不要啊,你不要啊!”
程不明陰晴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在判斷她的話裏麵有幾分真幾分假。他說不清自己的心裏對這樣一個女子到底有幾分情誼,但是他很清楚一點,自古帝皇多薄情,他絕對不會專情於某一個女子。
楚歌不等他的回答,扭頭看城牆下麵的趙恩德,趙恩德正痛苦的看著他。
剛才城牆上麵的對話他聽不清楚,卻聽清楚了楚歌的那句,男人都不可信。
“蔣月,你不要試探我,我從來都是一個心狠的人,對於那些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我從來都不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