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走進屋子,看見了桌子上有一塊帕子,帕子上一粒小小的藥丸黑溜溜的,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讓她吃的。
楚歌捏起藥丸瞧了瞧,直接眼睛一閉吞下去,然後左右看了一圈,屋子裏和之前一樣隻有一張床,她要躺,隻能躺在那張床上。
她猶豫了一下,在桌子邊坐下來,直接用手枕著頭,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顧長宇鐵青著臉,身邊站著的小免一臉得意,桌子上則放了一碗麵條。
“你……”顧長宇沒有說下去,小免卻拿起麵條遞給顧長宇,勝利的朝著楚歌眨眼。
“你吃吧,我吃過了。”顧長宇說道,轉身走到床邊坐下。
楚歌一臉懵逼,她剛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摸了摸額頭,燒確實退了。
“公子,施藥的事全部都做完了,管姑姑問起我她的事,我就說如果不相信公子這些藥就不給了,管姑姑迫於壓力隻好閉嘴。”
顧長宇“唔”了一聲算做回應,楚歌站起來出門往廚房走,想去看看還有什麼吃的沒有。
“你沒吃飯嗎?”顧長宇見楚歌離開,忽然問小免。
小免手裏拿著那碗麵條剛準備坐到桌子邊要動筷子,聞言隻好又放下。
“吃了,都長大人早早的就請了客,我吃完回來的。”
“那就麵放下,回去休息吧,接下來幾天不用過來,你有時間就看著宮裏的動靜,別鬧的太大了。”
小免咬唇,心有不甘卻又不能說出口,施禮以後退下,路過廚房憎恨的看了一眼正重新準備做飯的楚歌,楚歌就感覺身後一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顧長宇望著桌子上的麵,沉默著不說話,他忽然走到門口,抬手摸上那個石像,思緒半天收不回來。
接下來幾天顧長宇都沒有出門,楚歌就算心裏再著急也不敢走,隻好每天在院子裏無所事事。
人一閑下來以後,要是想不胡思亂想就得做點什麼,楚歌終於忍不住提了水,開始擦拭石像。
“你知道她是誰嗎?”顧長宇問道。
楚歌不說話,隻是更加賣力的擦拭。
“她是一位故人,原本是來找我幫忙的,我卻出賣了她,還害得她家破人亡。”
楚歌手一頓,她雖然這幾天都沒出去,但是小免每日都會過來一趟,說些外麵的事情。
楚歌相信,大婚之前,淩雲裳一定是相安無事的,隻不過大婚之後,一切就不一定了。
而大婚的日子,就在明日。
“你還想見陛下嗎?”顧長宇問道。
楚歌的手頓住,她想見。
“想,多拖一天,采石場的女孩子們被迫自殘的人就有可能多一個,我自然想。”
“那就換身衣服,我帶你進宮給陛下慶賀。”
楚歌一直到站在宮門口還不敢相信,顧長宇竟然忽然鬆口同意帶他進宮了?
她是做了什麼嗎?她隻是擦了擦那個石像!
楚歌走進屋子,看見了桌子上有一塊帕子,帕子上一粒小小的藥丸黑溜溜的,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讓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