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如何！”臉上的疼痛雖然隻是一點點，但是楚歌到底是在意容貌的。難得有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就這麼被毀了，怎麼可能會願意忍受。
“再說話，本仙子就割了你的舌頭！”看著楚歌那血肉模糊的臉，綠蕪非但不害怕，反倒是更加的興奮起來。
她就不相信，這張臉在這裏，君上還會覺得喜歡！
“你要麼就殺了我，在這裏墨跡什麼！”楚歌也是實在沒氣的沒有辦法，想著之前的事情，更加想不明白這綠蕪到底要做什麼。
她要是想要殺了她，之前就可以動作。要是想要徹底的毀了她，有更多更好的辦法。現在隻是花了她的臉就這麼高興，難不成是腦子有問題！
“你錯在不該長了這麼一張臉，不該，到了君上的身邊。”看著楚歌一心求死，綠蕪更是大小開口，看著楚歌的眼底更是多了些許的憐憫。
隻是，也隻是一點點的感慨罷了。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我的臉怎麼了，和你有何關係！”楚歌聞言瞪大了雙眼，看著綠蕪現在一臉的怒意，更是不明白，她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知秋現在的這張臉是好看，但是太過於古典美，她其實並不能算是特別的喜歡。
而這個綠蕪，自己長得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美人。難不成，還因為長相嫉妒她不成？
“你和一個人實在是長得太像了，太像。”即便是現在楚歌的半邊臉上全是血，但是綠蕪依舊是覺得，她和東流的母親一模一樣。
甚至於，覺得她就是當時小時候見到的那個女子。溫婉美麗，令人心馳神往。
可正是這麼一個女人，將天界攪得腥風血雨。讓她，和東流君上這麼多年，和仇人一般，根本不得近身。
“誰？”看著綠蕪現在一臉回憶往事的模樣，楚歌也是意識到她並不是說謊。隻是現在，卻也好奇，這個人到底是誰。
“她已經仙逝了，你見不到了。”似乎是猜到了楚歌的想法，綠蕪也是瞬間變了臉色，咬牙開口。
“你為何這麼恨她？”看著綠蕪的神色變化，楚歌也清楚，自己是明白了什麼。
隻是那個女子到底是誰，即便是已經仙逝了，為何還會被綠蕪這麼恨在心頭？
楚歌其實此刻就應該想明白，這個人是東流的娘親。可偏偏就是在這事情裏，想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這件事情和綠蕪有關，又讓楚歌局限了自己的想象力，沒有往東流的身上去想。
“你不必知道是誰，你也很快，就要去見她了。”知道楚歌頂著這張臉，不能繼續在天界之中。綠蕪，也是動了殺心。
這天界之中的神仙太多了，有地位的，沒有地位的。甚至是沒有記載的小仙太多太多，多到她都記不清楚到底有多少。
所以這個什麼知秋，即便是死在了這裏，也不會有任何他們之外的人知道。怕是，再等個幾百年，東流君上也不會記得有這號人物出現過。
“你到底想要如何！”臉上的疼痛雖然隻是一點點，但是楚歌到底是在意容貌的。難得有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就這麼被毀了，怎麼可能會願意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