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我的鼓勵,布魚滿臉激動地離去,而我瞧見林豪和小白狐一臉困倦,曉得我們一落地就馬不停蹄地工作,著實有些太過著急,大家又都不是布魚這種給個鼓勵就像打了雞血的怪物,便不再布置任務,就近找了一家旅店,開了一個晚會,談完了明天的工作計劃之後,便各自睡去。
次日一早我就打電話給申重,讓他幫忙抽調程楊教授一家人的檔案信息,他欣然應諾後,過了一個小時就回電話了,讓我們到他那兒去拿。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到申重辦公室,接收了申重借調的檔案,我立即將程楊兒子的那一袋拿出來,將上麵的照片跟我們手上的畫像作對比,卻發現兩人雖然有一些神似,但吃多了牛肉和漢堡的程教授兒子卻是個三百斤的大胖子。
一邊是個收腹都看不到足尖的大胖子,一邊則是個頗有魅力的中年男人,相差著實太大,這讓我們否決了那個經常來探望程蓉的中年男人,就是程楊教授兒子的猜想,這也讓我們陷入了疑惑,再一谘詢,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程楊教授還有除了戶口本上麵另外的兒子。
我們進行了簡短的討論,小白狐提出了一個觀點,那個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程楊教授他自己。
這個想法雖然有些天方奇譚,但是小白狐的說法不無道理,其一程楊這個老狐狸倘若真的死去了,就不會發生這麼多怪異的事情,而程蓉也不會在老宅遇見她口中的“鬼”,其二是通過程蓉的描述,她爺爺曾經有過很詭異的表現,吃人肉這種行為在某些秘法之中,的確有讓人重新煥發青春的可能。
程楊教授很有可能是假死,而他之所以如此,恐怕也是因為某些緣故,想要躲開殺害於墨晗大師那一夥人的毒手。
這條老毒蛇,為了自己活著,卻將禍水東引,將無辜的於墨晗大師牽扯進來最終喪命。
聽到小白狐的這一係列猜想,我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有一定道理,而倘若如此,那麼我們可以根據這個線索深挖,便能夠找到很多深藏於冰山之下的東西。他們一定跟那一幫殺害於墨晗大師的真凶有著聯係,甚至知道對方的藏身之處,如此一來,案子的偵破就大有希望了。
在金陵忙碌了幾天,我接到了努爾打過來的電話,告訴了我兩件事情,第一是徐淡定的媳婦羅瀾就在這天早上,生了一個女兒,因為這天是除夕,所以取名叫做徐晨曦,小名“年兒”;而第二件事情,那就是我讓他幫忙調查的法螺道場,終於有了一些音訊。
這法螺道場是盤踞在鄂北神農架一帶的一個古老組織,最早是一幫楚巫、土家族祭師和土匪組成的鬆散團夥,後來在民國的時候被當時如日中天的邪靈教所吞並,而其頭目則被稱之為陣魔,名列十二魔星之中,算得上邪靈教的一個重要分支,一時間風光無限,不過後來邪靈內亂的時候,法螺道場的領袖跟錯了人,與亦師亦友的右使屈陽一同被殺,繼任者李子坤也被天王左使一直打壓,後來失蹤不見。法螺道場從此凋零,不再聞名於世間。
得到我的鼓勵,布魚滿臉激動地離去,而我瞧見林豪和小白狐一臉困倦,曉得我們一落地就馬不停蹄地工作,著實有些太過著急,大家又都不是布魚這種給個鼓勵就像打了雞血的怪物,便不再布置任務,就近找了一家旅店,開了一個晚會,談完了明天的工作計劃之後,便各自睡去。
次日一早我就打電話給申重,讓他幫忙抽調程楊教授一家人的檔案信息,他欣然應諾後,過了一個小時就回電話了,讓我們到他那兒去拿。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到申重辦公室,接收了申重借調的檔案,我立即將程楊兒子的那一袋拿出來,將上麵的照片跟我們手上的畫像作對比,卻發現兩人雖然有一些神似,但吃多了牛肉和漢堡的程教授兒子卻是個三百斤的大胖子。
一邊是個收腹都看不到足尖的大胖子,一邊則是個頗有魅力的中年男人,相差著實太大,這讓我們否決了那個經常來探望程蓉的中年男人,就是程楊教授兒子的猜想,這也讓我們陷入了疑惑,再一谘詢,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程楊教授還有除了戶口本上麵另外的兒子。
我們進行了簡短的討論,小白狐提出了一個觀點,那個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程楊教授他自己。